连星茗听见了许多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某种木制品在相互撞击,这声音嘈杂错乱,再加上周围有许多人在同时说话,导致他听不见其他的声响,覆在眼皮上的那只手掌便格外让人敏感。
指尖冰凉,掌心却含着温热的灵力。
连星茗只在装晕时才与傅寄秋这样“亲近”
过,混乱的门扉撞击声中,他仿佛再一次听见了蓬莱仙岛的仙鹤震翅掠过湖泊,冰面上的碎冰咔擦咔擦裂响。
他违禁从佛狸探亲归来,一撞见傅寄秋便心虚为难,佯装山高路远体力不支,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傅寄秋的怀中。
而傅寄秋每每都是撑住他的肩膀静立片刻,将他打横抱起,一路送回居所。
剑修灵气皆至纯至阳,遗落在记忆深处的怀抱就像个小暖炉一般,为他驱散返程的风霜雨露。
可师兄的手从何时起变得这样凉?
他下意识抬手捂住傅寄秋的指尖,疑惑偏头问:“旁边是什么声音?”
“……”
傅寄秋瞳孔微缩,眼角缓慢爬上一丝如秋日枫叶般的殷红。
“被你放在心尖尖上这么多年的小师弟——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你肌肤相接吧?”
心魔倏然出现,噙着蛊惑的笑轻柔道:“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抗拒这种诱惑呢。”
“阿檀,你已经到了极限啦。”
“你忍不了多久的。”
傅寄秋指尖重颤了下,像痉挛般突兀地微缩,他的声音透着哑:“……锁。”
顿了顿,他又道:“很多。”
“啊。”
连星茗立即短了气焰,尴尬抬了抬唇角道:“那我还是闭着眼比较好。”
嘴上这样说,他心底却感觉十分怪异——世上无人知他见不得上了锁的门,师兄怎会知道这种隐私?
他试探性问出了口:“可是既是锁,又伤不了人,有何可怕。
阿檀为何让我不要看?”
“……”
傅寄秋眸光微闪。
心魔戏谑笑道:“怎么办?师弟已经开始怀疑你了,要告诉他你已经认出他了吗?”
话说完,心魔的声调陡然沉下,模仿着连星茗的腔调,说着后者曾经说过的话:“若是遭到了信任的人背弃,想必我会失望透顶,再也不想与此人有过多接触吧。”
它话锋一转,笑嘻嘻着说出软刀子磨人心神的话语:“阿檀不要忘记啦,他被逼到自刎的前一天,曾去找过你哦。”
心魔所言皆是傅寄秋隐忍不宣的不堪欲念,同样也是他藏于心底的深深恐惧——
“要是被师弟知道你已经认出了他。”
心魔笑:“你猜,他会不会远离你?”
傅寄秋偏眸看向连星茗的侧脸,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后者犹疑蹙起的眉,以及小巧鼻头下微微抿起的淡粉色薄唇。
“我方才见你盯了锁许久。”
沉默许久后,他才弯唇,声音温文尔雅如同风光霁月的翩翩君子,并无半分异常。
连星茗恍然大悟,笑道:“不愧是仙门大派走出来的修士,真比寻常人细心许多。”
他半点
儿也不怀疑。
从小到大,傅寄秋就没撒过一句谎。
另一边。
裴子烨僵立许久,才恍然抬步走近。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