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廆备战之时,陶侃这边却有点力不从心。
咸和八年六月,陶侃清点兵卒,陶侃身体不好,其子陶范与陶茂搀扶左右,陶茂道:“父亲年老体衰,不可在亲自出兵北伐!”
陶侃转头看向陶茂,陶侃开口道:“廉颇六十,尚能饭否?你这是什么话!
你父亲我,今年不过七十五岁!
!”
陶茂:“不是,不是,儿意思是父亲万一战死沙场,我们将皈依何人?”
陶侃完将陶茂一把推走,道:“你身为我子,岂能出如此贪生怕死之话?”
陶茂:“父亲,儿并无怨言,只是…只是父亲你真的不能出征了,还请儿子我替你征伐!”
陶侃看向陶茂:“我手下军士随我征战近二十年,你可以管理好他们吗?你能做到吗?”
陶茂:“就算儿子不得人心,岂会忍心看到父亲于沙场离世?”
陶侃:“无须多言!
取我甲来!
你不如你哥哥陶范,你就不要去了,留在荆州!”
旁边侍卫将陶侃甲胄取出,帮陶侃穿上,陶侃一个颤抖,差点倒了下去,却还是勉强站起。
陶侃穿完铁甲完喊道:“长史靳阳淳!
!”
靳阳淳一路跑而来,见到陶侃。
陶侃:“你为荆州长史,若我此次出征离去之后,你要好好辅佐陶范,守好荆州!
!
现在将陶茂任命武昌太守,你带他去任命吧。”
靳阳淳:“诺!
愿从陶公之言!
!”
靳阳淳领着陶茂:“陶少府请随我前去赴任!”
陶茂哭着:“父亲….父亲….”
陶侃怒道:“你堂堂七尺男儿,如此哭泣,如同孩童一般,成何体统!
?”
靳阳淳:“陶府君,请随我来!”
陶茂将眼泪擦净,随靳阳淳离去。
陶侃看到靳阳淳将陶茂带走,这才大口喘气。
陶范:“父亲不愿看到次弟陶茂?”
陶侃连连摇头,道:“陶茂素来有忧我之心,我今垂垂老矣,不堪用了,但即使这样也要坚持下来,不能让陶茂看到我这一幕!”
陶范:“父亲….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也回避一下?”
陶侃抚摸着陶范的头:“你是要继任荆州刺史的人,有些事你经历了,知道了也是一种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