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风的身影闪了进来,像是被风刮过来的白色蝴蝶,轻盈美丽又脆弱,这只白色的蝴蝶扑扇着翅膀飞到了病床前。
这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应该就是江景云的母亲了。
江景云的母亲卫雨出身戏剧世家,她当年是省舞蹈团的首席女舞者,现在则是进行幕后编舞工作,但对于专业的好和训练一天也没有落下,尽管已经年近五十,仍然保持着少女般的身形,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上去美貌如昔。
她一进来,什么话都不说,就哭得梨花带雨,邵薇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跟在女人身后进来的是一个黑着脸的中年男人,他轮廓刚强,是那种老式硬派的男人风格,尽管已经上了年纪,但上去气度不凡,走路自带有某种权威意味的傲然气势。
眼角略微上挑,竟是长着双桃花眼,得出年轻时候定然是极受欢迎的类型,这双过于风流的眼,将男人尖锐刚强的气质冲淡了一些。
他同样一言不发地走到邵薇的面前。
这是江景云的父亲江鸿飞,邵薇在记忆里搜索,马上浮现出这个男人的资料,帝都第一医科大学的教授,也是第一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心脏外科主任医师,业界权威,经验丰富,技术高超,据说票贩子那边挂的号都是两千向上。
邵薇正在搜索记忆中江景云和父母的相处方式,尽管不可能完全一样,但至少不能一见面就露陷。
下一秒,邵薇就觉得一阵劲风朝她的面部袭来,什么情况
她愕然抬眼,江父正抬起那常年握住手术刀,虎口处有着厚茧的宽阔大手,向着她的脸部挥过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邵薇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人竟然一上来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行使暴力。
眼见躲闪不及,邵薇只能闭上眼睛,等待落到脸上的巨掌。
结果她闭上眼好半天,并没有感受到脸部被掌掴的疼痛,她试探性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臭小子是谁这个送外卖的就是你的男朋友逆女现在你越来越长进了,你就是为了这种垃圾自杀的”
江父目呲欲裂,掩饰不住的怒火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他原本挥向邵薇的那只手被还没有离开的外卖小哥赵恒给抓住了。
“你是谁你没到她还受着伤,怎么能上来就打人呢”
赵恒转过头,病床边的女孩已经吓得满脸苍白,愣在那里连躲闪都忘记了,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纤细的脖颈处青筋如同浮萍般飘摇,玉似的锁骨也横在脖颈的旁边,随着急促的呼吸不规律地浮动,那种惊心动魄的脆弱感和惊人的美貌让旁观者的心也几乎被挤压般疼痛。
“谁让你多管闲事,她是我女儿,我打她就打她,你管得着吗老子打女儿天经地义”
明明身为大学教授,出口的话却和市井里来往的无赖毫无二样。
这时候,邵薇也终于在记忆搜索完毕关于江景云父母的事情,她可不能让这位正能量90的小伙子被江景云的父亲给赶跑了,于是赶紧按照记忆里江景云的模样进行补救。
她低下头,眼睑垂下,酝酿出丰沛的泪水,抽抽噎噎地摆在哭泣的姿势。
这种微微侧身,肩膀小幅度抖动,只有眼泪没有鼻涕,眼圈稍稍泛红的姿态是邵薇研究过的最美哭泣姿态,尤其由瘦弱的美女做出来,杀伤力更是加剧。
“爸爸,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我也很害怕,我很后悔”
江父到有外人在场,虽然脾气坏,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再动手,见到女儿摆出一副知错的模样,又受了伤非常可怜的样子,他也无法再发作,但嘴上仍然不肯绕过她。
“你说这是第几次了上次用跳楼威胁我们,还绝食逃跑,现在竟然割腕了小张告诉我如果再晚半小时送到医院,你就真的死了你这辈子是不是来向我们讨债的”
江父转头,向仍然在哭哭啼啼的江母,忍不住怒从心头起。
哭哭哭,这些女人只知道哭
他又伸出大手,照着江母的脸抽过去,江母眼疾手快用手背捂住脸,清脆的噼啪声打在了江母雪白的手背上,那一块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江母捂住红肿的手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求饶,只是就把手默默地缩回了身后。
她怜地望着女儿,仿佛刚刚被打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女儿。
赵恒实在被这一家诡异的相处方式惊呆了,女儿割腕,做父亲的跑过来就要打女儿,被阻止了,就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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