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十七岁青春男高的体温是不是像火炉一样,”
陆廷关切道:“你小心点,不要烫伤了。”
严墨:“……傻逼。”
陆廷:“嘿嘿。”
但要真说实话,暖和是暖和。
“啊,等我一下。”
他转过头。
原来是刚才他俩讲题,没注意到此时班里交头接耳讲话的嗡嗡声越来越大,已经是下课才有的说话音量,大到可能随时触发走廊外巡逻的主任趴窗了。
班里剩下还在学习的人烦不胜烦。
这时候班长就得发挥一下作用,出来管一下纪律了。
而严墨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他看向陆廷。
就见眼前的少年忽然直起背。
陆廷抬高着下巴,而严墨的手正放他背上,能清晰感受到他吸一口气,他清朗声音陡然一沉:
“安静!
老师来了!
!
!”
严墨的手掌贴着他的背,感受到在随着那一声喊发出同频率的震颤。
帽子下面还很暖。
这一声出来,那些噪音渐渐消失。
班长的话这群人还是服管的。
于是教室里恢复了令人舒适的风平浪静。
说话声消失了。
严墨的心跳也快消失了。
他后知后觉地抽回手。
今天还真是诸事不顺的一天啊。
各种意义上的。
未来的自己可能得花费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真正忘记掉这样的一个人。
严墨在心里想。
……
问完题后已经是最后一节晚自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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