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蓝河再一次给他来了信息。
他语气慌乱,“道友,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夏晨泽可是…遭了不幸了吗?”
蓝河急道,“我难道做了夺舍之类的邪法害人性命了吗?”
“他不是叫刘小侠吗?”
希桐已经彻底明白了,他也不再卖关子,干脆地把事情给蓝河讲了。
那日蓝河被噬心魔所袭击,他一时不慎着了道,自那以后就在昏迷,清醒的时候很少,他生魂离体,出于某种原因来到了夏晨泽的身体中。
这其中绝对并非巧合。
他们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生辰八字相同,是有人作法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夏晨泽刚刚结束了《海滨的家》的拍摄,正是精神脆弱的时候,加之他还在服用精神类药物。
即使蓝河只有零星的几魂几魄,夏晨泽又哪里比得过自幼修习术法的蓝河,被轻而易举地占据了身体,有苦说不出。
幕后黑手噬心魔使了个小小的花招,每次蓝河出手时都是在《武林》剧组,接受的信息都来自于剧组的布景,蓝河因此一时也察觉不出他还在蓝星龙国,还以为自己深陷幻境。
天师诸道都有早上起来吐纳天地精华的习惯,是那时因为昼夜交替,日月精华和阴阳之气尚未被尘俗的浊气所污染。
那个时间更是人烟罕至,怎么可能有人告诉蓝河他的举动奇怪,搞不好夏晨泽的男朋友还以为他只是去上厕所了呢。
“啊…”
蓝河来一个呆呆的啊,他自责地道,“那我岂不是…”
“无碍。”
希桐安慰他道,“如今你们已经各归其位,他不会有什么事的。”
蓝河长出了一口气,要是真的害了夏晨泽这个无辜的人,他可真要生了心魔了。
他再一次真情实意地感谢了希桐,“多谢道友。”
“你安心养伤就是,其余的事有我在。”
“不可。”
蓝河道,“所谓轻伤不下火线,我怎能在同僚身在水火之中的时候袖手旁观?”
“何况夏先生到底是受我连累,我又怎可放任罪魁祸逍遥法外?”
蓝河的情绪很是激动。
希桐轻轻摇头,这人太正直了也不好。
他继续道,“放宽心,我们静观其变即可。”
希桐嘱咐他去看慕沂雩和钟离雪所写的报告,看电影的时候他的人是睡了,可摄像头没睡,他分明看见慕沂雩的手机屏幕亮着,还奋笔疾书着什么。
夏晨泽该伤透心了,希桐默默地想着,他们三个谁也没好好看他付出良多还险些奉献出生命的片子。
蓝河消失了十几分钟,回来时情绪稳定了些许。
“你看明白了?”
希桐道,“这只蛊雕是雌性,却有三只幼崽跟在身边。”
“这些幼崽尚未成年,蛊雕是一种比较忠贞的鸟,基本都是一夫一妻制,在幼崽还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之前,雄性蛊雕是不会抛妻弃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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