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琼上前这般说着,眼神里带着些许关切,让人瞧着便不疑有假。
卫蘅瞧着她面色红润,衣着华贵,心想到自己这几日在祠堂受的苦,便更加对谢以琼和宁王妃心生嫉恨。
“昨日府医来瞧过了,说我是脾胃太虚,还要静养,让我平日里少见些闲杂人等,原本妹妹是要去青竹园给姐姐请安的,如今却是不能了,还望姐姐宽容,莫要责怪妹妹。”
卫蘅口头上说着道歉的话,身子却一动不动,坐着便将好话都说了。
谢以琼瞧她这模样只觉得好笑,也不生气,只是走近卫蘅,将手搭在卫蘅的肩上,若有若无地压着她的肩胛骨。
“妹妹这几日在祠堂受苦了,想必定是已经痛改前非,定不会再犯从前的错误。”
谢以琼状似无意地提起卫蘅被关在祠堂大半月的屈辱,看着卫蘅逐渐变化的脸色,又转向赵瑾瑜加深了攻击。
“世子爷也很是关心妹妹呢,在青竹园的时候便总与我提起妹妹,频频夜不能寐,想必定是关切妹妹的。”
她这话便是在向卫蘅透露一个信息。
赵瑾瑜这几日经常在青竹园,并且很有可能在青竹园留宿。
卫蘅的脸色难看到极致,她捏着筷子的骨节泛白,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
看着卫蘅不得不在赵瑾瑜面前隐忍的模样,谢以琼只觉得讽刺好笑,便转头向赵瑾瑜说道。
“您说对吧,世子爷,怎么不好生跟妹妹说说?莫不是害羞?”
赵瑾瑜以为她在打趣自己,便脸上一红,看了卫蘅几眼,只是摆手说道,“没有没有。”
但在卫蘅眼中,却是二人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赵瑾瑜对自己心虚的表现。
于是她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筷子狠狠摔出桌面,站起来便给谢以琼一个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谢以琼愣了,赵瑾瑜也愣住了,底下的下人们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你别以为你是世子妃,便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以为你有多高贵?!”
卫蘅红着眼,对着谢以琼吼道,仿佛失了智的人一般。
“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姐姐做错了什么?竟然让妹妹这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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