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王妃这般,赵瑾瑜有几分无奈,求救的目光转向了谢以琼那处。
谢以琼对上赵瑾瑜的目光,自然领会了他的意思,便朝着宁王妃伸出手去,拍了拍宁王妃保养得当的手背。
“母妃先消消气,不如听听世子爷要说些什么?也好有个定夺。”
见着谢以琼为赵瑾瑜说话,宁王妃的眉眼这才缓和了些许,她也不是要刁难自家儿子,实在是不愿看见赵瑾瑜为卫蘅说话那模样。
看着便让人心梗。
“罢了,我不过是看在琼儿的面子上,便听你说说,我为何要放那狐媚子出来?”
宁王妃继续抬手,在棋盘下落下一子,留了个耳朵在赵瑾瑜前听着。
赵瑾瑜见宁王妃松口,有几分感激地看了一眼谢以琼,又对着宁王妃拱了拱手说道,“如今蘅儿也受到了该有的惩罚,她也知晓自个儿错了,愿意放弃日后的管家之权,再也不过问中馈之事。”
他细细地说着,一面去看宁王妃的脸色。
宁王妃听他说完后,拿起棋子的手指一顿,转过头打量了几眼赵瑾瑜。
“她当真是这么说的?”
宁王妃半信半疑,毕竟她见过卫蘅狐假虎威的模样,她便知道卫蘅不是个闲得住的心思。
如果卫蘅愿意日后安安分分在王府过日子,她倒也不是不能放过卫蘅。
“当真!
蘅儿她悔不当初!
在祠堂抄了好些女德,母妃可以让人去瞧!”
赵瑾瑜急急地说着,恨不得亲自带着宁王妃去看卫蘅抄的女德。
见他又为卫蘅着急,宁王妃一脸嫌弃,连连摆手说道,“我可不去,到时候她一番哭惨,你又觉着我们欺负她了。”
听了这话,赵瑾瑜脸色闪过几分尴尬,那张俊脸竟有几分窘迫。
谢以琼掩唇笑了笑,捻起一颗棋子下在棋盘上,佯装惊讶地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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