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下一口气,像刘晓娟说的那样找借口拒绝对她来说不太好办,但办成功了却很爽。
临下班时她去总裁办公室交文件。
谭稷明翻着文件查阅,问她:“为什么不报名?”
他说的是周末露营的事。
“学校有事。”
“推了。”
“推不了。”
“什么事?”
“……做实验。”
他抬眼盯着她,喝了口茶道:“什么实验会放在周末?”
“……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在周末,但确实是这周末。”
如此答非所问,谭稷明自然能听出来。
他说:“公司社交活动属于业绩考核的一部分,谁缺席扣谁工资。”
“……那就扣吧。”
说完转身走了。
谭稷明捏着纸张楞了楞,接着合上文件撂在了办公桌上。
独自待了会儿后,他看了看表走出办公
室。
手指不经意那么一指,指向项林珠的工位:“人呢?”
周顺顺起身:“刚走。”
哪来的脾气?他暗自思量。
下午也是,他一从办公室出来,她就要么去打水要么进卫生间。
下班了也不像往常顾着手里未完
成的工作,到点儿就走,比兔子还利索。
谭稷明云里雾里不太明白,她却十分轻松自在,原来真的可以回避,原来回避成功这么痛快。
可还没享受完这份痛快她就急速跌进了深渊,因为傍晚舅妈又打来电话。
“阿珠你不要任性啊,我和你舅舅把你拉扯大容易么?你说别人给你工作你不好好干,我和你舅舅多难做?”
“你别听人胡说,我干得挺好的。”
“那是你老板,怎么会胡说?别人谭家从你上初中就资助你,现在又帮助你找工作,你不能忘恩负义知道吗,只要是工作就要尽心尽力去完成。”
“他们资助我,我就必须给他们打工吗?”
“那当然,别人给的恩情不能白占,都是要还的,不给他们工作还能怎么还?叫你和他们儿子处处,你又不愿意,你只有好好工作,不能得罪他们。”
她没忍住:“要不是你求人资助,我也一样上了大学。”
“……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是我求人资助吗?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要上学、要吃喝拉撒,这
都是要钱的,你以为我和你舅舅摆摊的钱能供你到大学?你弟弟还上不上学、还用不用钱?”
说着就哭起来,“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大学生了,瞧不起我们这些没文化的,我省吃俭用把你拉扯大图了什么?你生病发烧,是谁半夜背着你送你去医院,谁每天煮饭煮菜熬更守夜伺候你?你倒好,养大了还来说我的不是,我求人资助,不也是为了让你生活得好一点儿……”
后来大概是她舅舅王军听见动静,急匆匆抢了手机和她说了几句就挂了。
她盯着阳台上的仙人球,想起很久以前学校组织填写困难补助申请表的事。
她拿着表格,耳边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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