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曲起来贴着桌面来回拽动,我眉头紧锁小片刻,问:“这样,你按照正常白班产量排完,剩余出来的订单再另排到晚班去。”
分外为难,马小妍声音一下子小了:“排晚班,哪里够人啊。
现在车间多难招工啊。”
“我还没说完。”
我正了正身体:“你等会过去跟车间主管协商,把线上的员工分两拨,一拨白班,一拨晚班,这样区分后车间自然有不少岗位缺人,缺出来的人,由办公室的同事去顶。
当然,这个得自愿顶替。
你晚点发个通知,本周内愿意到车间顶班的同事,均三倍工资。
车间员工愿在八个小时之外,不超过工作强度的加班4个小时,加班费五倍。”
眼睛大了大,马小妍弱弱的说:“刘总,这样一搞,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资金压力好大的呀,能顶得住吗?”
马小妍,是我单干开始,招聘到的第一个员工。
我那时候刚刚开始创业,资金紧张得要命,我是敲着小算盘,打算比市场价多付个千几百,找一个灵活的人顶两个人用,背着个特大号背包说话拘谨的马小妍并没有让我满意。
但她看起来,太像初初来到深圳时的我,面试完之后我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一听她说她没地方住,等会还要去附近车站熬一晚,我当时不知是心软的成分居多,还是看中她破釜沉舟的勇气,最后我把她留了下来。
此后的几年里,她一直在进步,我也没亏待她。
而我跟她虽是上司下属关系,但私底下也经常出去逛街吃饭侃大山,像朋友般相处。
怕她担心,我顿住手:“没关系,我心里有数,就这样安排吧。”
这才稍稍收敛了自己的忧心忡忡,马小妍却并没走开。
我将皱巴巴的眉头展开了些:“还有别的事?”
马小妍搓着手:“那个,确实有。”
停了停,马小妍说:“那个,刘总,上个星期二六点多,其实宝路的周总有来过咱们公司找你。”
这个我知道,毕竟那天在我家门口将我抓包时,周唯那丫不知道多愤怒指责我放鸽子呢。
可听马小妍的语气,似乎还有些我不太清楚的内情哩?
心莫名跳快一拍半拍的,我故作泰然自若:“然后呢?”
语气里有零星迟疑,马小妍说:“周总当时手里拿着束花,看着挺兴冲冲的,他给我说,你跟他约好了,他直接到你办公室就好,我告诉他你走了,他偏不信,还要我去开你办公室门,我拗不过开了。
后面周总好像一直拨你电话来着,他在前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生气了,把花扔了,这才走了。”
脑袋像是在不久前被雷劈过一样,我愣是茫然了差不多一分钟才反应过来。
生怕马小妍看出我的异样,我将像是被胶水绷紧了扯得有些发疼的脸埋下去:“前几天怎么没给我说额?”
不太自然地嘿了声,马小妍说:“周总走之前,他警告我不能把这事告诉你,提都不能提,不然他就叫停订单。
我看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客户就干过停订单这事,搞得公司乌烟瘴气,我就没怎么敢说。
现在吧,订单做不完呢,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告诉你一下。”
装作有别的事需要处理那般,我拽开抽屉随便抽出个记事本摊开用笔写写划划,漫不经心应:“我知道了。”
马小妍却站着一动不动的:“刘总,我感觉宝路的周总,他很喜欢你…..”
我抬起头来:“你出去忙吧。”
长长哦了一声,马小妍退了出去。
手不自觉地伸到之前放马克杯的地方,我抚着上面空出来的痕迹,马小妍刚刚那句“他很喜欢你”
反复在我脑海里翻涌,可它还没来得及茁壮茂盛,却被记忆追杀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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