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就我妈一个宝贝女儿,舍不得看她难过,就应了。
罗开…这种人渣,两面三刀笑面虎,他嘴皮子功夫厉害,先是哄我妈七荤八素,再哄得我外公让他进公司帮忙。”
我说难怪,纵然罗开华衣加身,也无法抵挡他一身匪气四溢。
怕是打断罗智中难得开起的金口,我屏住呼吸等他下文。
也并没有想要我作任何回应的样儿,罗智中不断用手搓着额头:“罗开把人性里虚伪的劣根演绎得淋漓尽致,他在我外公面前不断地装孙子,回头对我妈故作体贴,他人前人后秀尽恩爱,把自己打造成楷模,我外公纵然是阅人无数,仍然没能辨析在他面前的三好女婿,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临终前,抓住罗开的手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对待我妈,罗开答应了。
但我外公尸骨未寒,他就大张旗鼓的对公司进行整合,他用尽恶劣手段不断蚕食着我外公的心血,他一滴一滴吸干我妈的血肉,又以甜言蜜语游说我妈退出公司管理,成为家庭主妇,他一步步的踩着我妈的肩膀上位,他靠着我妈,从食物链的最底层跻身顶点,他却没有付出相应的感恩。”
瞪着红血丝满布的双眼,罗智中的视线忽然朝着一个方向定住,他像是元神出窍般眼神涣散着:“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忘掉我妈那天的惨状。
她躺在地上打滚挣扎,与他同床共枕了三十来年的罗开,被她视作亲人的罗开,眼睁睁的冷眼旁观,看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消逝,一点点从鲜活变作干枯,咽下她最后一口气。”
他这些话,就像是一根措不及防迎面而来的钩子,探入我的脑海中不断钩扯搅动,无数晦涩得已然发黄的记忆犹如潮水席卷,我瞬间仿佛置身重回那天,在香火鼎盛的庵堂外围,有个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暗成煤炭的双眸里仍旧对生持有热切渴望,她不断吞咽惨叫,那些声音如魔音穿脑锥心刻骨,成了我永生的噩梦。
拳头捏起来,我的眼眶里有湿意浮动,我的唇反复扇动几下,才能勉强挤出一句:“罗开,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罗智中点头,他或是支撑不住了,他整张脸砰的一声摔跌在餐桌上,他侧贴着餐桌没有再把头支起来,他手掌朝下连连扣拍了十来下,毫无前兆的,他的眼眶里源源不断的涌出了晶亮的液体来。
我目瞪口呆。
此前在我看来,我认为用冷血这词还不足以形容罗智中,他更像是一具只被放置了只有喜怒两种情绪的机器人,他俨然没有灵魂,他只是按照外界的少量因素,把喜或者怒发挥到极致,除此之外他没有感情,更别谈有感情倾泻。
他还在不断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手慢腾腾的覆上去,罗智中仿佛转眼变成三岁,他极其委屈揉着眼窝子:“我妈,傻得可以。
她以为她把所有的心思交付倾注给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会用一生爱护回馈她,她这样的想法没有错,她唯一错的地方是她不该爱上一个无情的禽兽。
她也是真傻,我那时候一边读博一边创业,事业也算有丁点起色,即使我没法给她与之前同等物质的生活,我也可以让她衣食无忧。
她才五十来岁,她的人生还可以有别的可能,她也还有个儿子,她却自私到冲动到吞下一整瓶的安眠药。
她后面或是才想起我,她后悔了,她求生的欲望从来没有那么强烈过,她求罗开救她,可是那个男人不但见死不救,他还关上卧室门窗,把我妈的呼救声压抑在那个空间里,眼睁睁看着她从鲜活,变成一截枯木。”
极其艰难地撑起脖子,罗智中把脑袋壳支起了一大半,他抓住酒罐歪着脸吞咽,他被急流的酒精呛得连声咳嗽,好不容易止住,他晃着手:“这个世界,丑陋的人太多,那些恶毒的嘴脸,我看腻了。
刘…多安啊,你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学什么的不好,非得学罗开臭不要脸,你….要不是你叫多安,像你这种渣渣,我早捏死了。
我捏不死罗开,我捏死你…咳咳咳….捏死你….咳咳咳…我一点都不可能喜欢你这种人的,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我揪着你不放,是因为我这些年过得太苦闷,就你这傻缺的性格,有时候能给我带点乐子….我不会让罗开弄死你,你也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哐当一声,他再次倒在餐桌上,好一阵没再发出声音。
我围着他踌躇一阵,最终从手机里翻出之前为防不时之需而存下的给他开车的小伙电话,让他过来接人。
等那个瘦高的小伙过来把罗智中弄走,已经是下午三点。
人声鼎沸的餐馆已经人迹寥寥,谢薇和王恒自然也已经不在。
回到家里,我当然还是对罗开的威胁心有余悸,我也并没有完全消化罗智中酒后那些话,不过我中午就喝了一杯茶水,这会儿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所以天大的事也得先往旁边搁一搁。
随手洗了一点米敲了个鸡蛋搅碎,再撒点盐巴一锅闷,我没能挡住燥热的夏天出了一身汗,我于是弄了身家居服跑去冲凉。
倒腾着把所有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我正要阳台上的无尽夏浇了丁点水,我手机响了。
拿过来瞅一眼,是周唯那丫发了个信息:“忙完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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