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缩了缩,周唯神色一正:“那个快递信息,你有没有保存下来?”
点头,我闷闷的:“快递单我拿回来了,不过我觉得应该没有多大用处,那上面就写了个特别大范围的地址,至于那个联系号码,空号。”
“未必没用。
等会吃完饭,你把它给我。”
周唯淡声说:“不用担心,发快递的到底是人是鬼,我始终会把它揪出来让你看看。”
我半信半疑:“那么神奇?之前有个人给你打匿名电话说我坏话,你那时候不是说就单凭个手机号,很难找到人吗?这会儿你怎么又铁板钉钉的了?难道你跟我也玩心理战术,你说的那么言之凿凿,是为了安慰让我放宽心?”
白了我一眼,周唯说:“上次那个电话,是打我这里来,但这次,那些傻逼把矛头对准你,我哪里还能坐视不管。
等着,这事交给我。”
往我碗里夹了一块蒸排骨,周唯说:“那事就这么着,吃饭吃饭,刘多安你多吃点。”
吃完饭,我以为这厮卖的关子能解开了吧,我就随口一问:“你那个所谓很重要的事,能说了没?”
“还不能。
你休息会去洗澡。”
眼睛眨了眨,周唯自以为很帅的用手碰了碰鼻子:“你洗完澡出来,我再慢慢跟你说。”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又藏着什么坏心眼?”
嘴巴撅高得能挂几个酒瓶儿,周唯耸了耸肩:“刘多安你对我的人品,存在着误解。”
停了停,他那张帅气的脸上蓬勃着一串把我的眼睛晃得发花的笑:“我这人,有啥坏心眼都直接写脸上咯,我哪里会藏着掖着的嘛。”
与他在一块,我总是被打败,败着败着,也就成了习惯,毕竟输给他一丁点半点,我又死不掉是不。
想来今天为了遮住大腿与手臂上的小划伤,我穿着长裤和中袖出门,这么大热天的早捂了一身汗,我确实是马上去洗个澡比较舒畅,我于是马上的行动起来。
我出来时,周唯这傻缺把他换洗的衣服也捡好了,他临关上门之际还得指挥我一发,说他丫的要洗头,让我帮着把吹风机找出来。
懒得等会再听他吐槽我,我听话的第一时间把吹风机给拿好,再去干别的。
待我把阳台里里外外擦一遍,再给那些盆栽浇上水,周唯他已经吹好头发,他就像大爷似的坐在沙发那边鬼叫鬼叫的:“刘多安,刘多安,刘多安你男友他在喊你了哈,你赶紧过来看看你男朋友找你到底有什么事哈。”
嘟哝着低声骂他一句智障,我把花洒挂回原处,回到大厅。
先是对我招手,周唯随后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过来,坐这里。”
我还非不要听他的。
抱着小小的恶作剧心态,我敌意坐到他对面去:“我就喜欢坐这里,凉快。”
我以为周唯这丫,能像以前那般跟我杠到底,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我乖乖就范哩,谁知他这次很干脆站起来两步直达我身边,他却是一个倏然的俯身下来,眼睛凑得我贼近,看着我笑得分外暗昧:“我看了看,刘多安你选的这个位置比较宽敞,适合展开一些比较激烈的运动,你是不是在暗示我点啥咯?”
说完,他眼睛还像有病似的连连眨巴了几下。
我哪里招架得住他的贱意横生,我用手覆在他的脸上,把他朝外推了推:“我暗示你大爷,我就是看不惯你整天像个大爷似的坐在那里,像叫一只狗似的把我喊过去,我就想跟你对着干….”
“对着干?”
周唯不怀好意的笑得意味深长:“刘多安你又开黄腔。
你说说你一个女孩子,咋能那么没脸没皮的开黄腔来勾引我咯。
不过吧,看在你是我媳妇儿的份上,我接受你这个勾引。”
我简直不能更莫名其妙:“我啥时候开黄腔了你大爷!”
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掂起来组成一个圈圈,周唯用右手的一根手指作了个暗示意味特别浓的动作:“看到没,这就叫对着干,要是对不准个位置,还干不起来咯。
你刚刚说想跟我对着干,不就是暗示我,你想浪里个浪滚船单了嘛。”
以我只有半寸砧板那么厚的脸皮,实在是撑不住他如此无耻的调笑,我的脸瞬间飞起红霞,有滚烫溢出,我瞪了他一眼:“禽兽!”
整个身体径直扑过来,周唯三两下就将我的身体摊开大半,他团住:“那我这会儿必须得碰你,不然我不得禽兽不如了嘛。”
我一心惦念着他早前在电话里说的所谓重要的事,我哪里有心情跟他丫的滚东滚西的。
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掐了一把,我加重语气:“你不想被我吊起来打,最好不要瞎闹闹。”
应该是不怕我这没丁点震慑力的威胁,但周唯确实是配合着松绑了我,他一坐稳就把我的头往他大腿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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