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刚刚踏入门口,我猛然发现刚刚还空荡荡的房间里,徒然多了周唯这个傻逼。
他正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得老高。
侧目望我,他一开口就没好话:“你打算往那里戳个坑,还是想等着我给铺上红毯再找千百个人夹道欢迎你才愿意滚过来?”
装什么逼!
松开自控不得而捏起来的拳头,我缓慢上去,略微衡量后最终把虚伪客套的称呼去掉,说:“找我有什么事?”
手指动来动去的,把夹着的手机翻跟斗玩儿,周唯这丫语气没个正经:“你,把我梁子兄弟的手机号给我一下。”
我要是没跟他滚过大半年的床单,我还真踏马的以为他是同性恋。
要不然,他犯不着这个钉着梁思远不放,就像梁思远曾经挖坑埋过他似的。
直了直腰板,我说:“周总,你找我朋友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你挺搞笑。”
用特藐视的目光横我,这厮恬不知耻的:“什么叫你朋友,梁子是我兄弟,论关系,我跟他要近些。
赶紧的,手机号拿来。”
我语气硬了硬:“没有。”
将手机扔沙发上,周唯仰起脸来:“刘多安你不敢,是怕我与梁子兄弟说起你以前是怎么放荡勾引我的旧事,怕他不愿再给你当备胎咯?”
他盯得太紧,这目光过于咄咄逼人,我侧身躲了躲。
经过那晚冲突,我不知以后,总之此刻我对这个男人毫无期待,我也受够了他用这般幼稚的方式来吓唬我。
慨然不动,我淡淡的:“你爱说什么,是你自由。
我怕不来。
至于你说的这个,在没有经过梁思远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恕我没法将他手机号给你。”
把刚刚才被他抛下的手机重新揣回手上,这丫嘴缝漏风似的气息短促道:“我前几天不是拍胸口保证要给梁子兄弟介绍个靠谱的女孩子,我现在物色到了,我要给梁子兄弟答复。
别废话,我要你就得给我!”
我以前跟他接触,感觉他并不是那种蠢得跟猪头般的人啊,怎么现在他竟退步到了这种地步。
他难道看不出来,梁思远压根就对这个事不感冒么,他一头热的样子很傻逼!
着实不愿把大好周末搭在这里与这个傻叉瞎扯淡这些没营养的玩意,我皱眉:“既然你与梁思远关系更近一些,其实你不必通过我来联系他,你自然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我真的不知你找我,到底是何种用意。”
身体僵了僵,周唯整张脸绷得不太自然:“刘多安,你意思是,我需要找这种乱七八糟的借口来跟你见面?你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咯,你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掂量掂量。”
我无谓地抖了抖肩:“你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有数就行,我是什么意思那也是我自己的事。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撤了。”
然而我还没迈开半个步子,周唯随即腾声站起来,他有康庄大道不走非要弄旁门左道似的从我身侧杵着过:“你要没赶着去投胎,就再呆个半分几秒,我有个礼物要送你。”
他这是要为难太阳,强迫着太阳从西边出来呢,要不然他会那么好死不死的,给我送礼物?
我直觉这其中必定有诈,不假思索的赶紧把我与他正常的交际关系套上,满嘴说辞:“周总不必客气,我是你供应商,按理说得是我给你送礼,我哪好意思收你东西。”
仿佛短暂失聪,周唯对我这些话充耳不闻,他拽开个抽屉翻没几下,再走回到我面前,笑得像他不久前捡了座金山银山似的:“你要没分裂症,就别一会对着我像母夜叉,一会又像个小狐狸的,这玩意我特意买给你的,你就拿着,瞎客气啥。”
意识作祟,我循着他晃动的手朝他拎着的东西将目光扫过去,在看清楚里面是啥之后,我差点想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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