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傻不拉吉的熊样,我已经找不到词来吐槽他,我赶紧把以前学到的土方子拎出来用用。
我给他伤口上涂牙膏的时候,周唯这丫龇牙笑:“刘多安,我以前觉得你就一潮人御姐范,现在我觉得,你就跟菜市场那些石井小民没两样咯。”
轻手轻脚地将牙膏缓缓推着铺陈在那些水泡上,我瞪他:“说清楚点,这是好话还是歹话?”
“有啥好坏的,你啥样人我都稀罕。
我就稀罕你,既有趣又容易推倒的….”
感受到我凌厉眼神的杀气,周唯嘿嘿笑了笑:“这样看我干嘛,是被我独树一帜的帅吸引住了嘛。”
罢,他现在也算是一枚小病号,我让让他吧。
不接他这茬,我转而说:“以后,你就别进厨房了。”
周唯眼睛一亮:“你是终于良心发现准备对我好点,有事没事就给我做点好吃的嘛。”
我心塞到不行:“没这个打算,我只是觉得当你家的厨房也不容易,你适当放过它吧。”
用纸巾细致擦拭掉伤口周边的牙膏,我又说:“我觉得你家里还是得备个小药箱,你要嫌弃麻烦,回头我去给你整。”
把手臂拖回去,周唯有些闷闷的应:“我还以为你刚刚是暗示我,你想跟我同居,白欢喜。”
这趟我不仅仅是一脸黑线,我是直接置身在懵逼的混沌里不能自拔:“我哪个字有暗示意味了,又哪个词对应要跟你同居了,晕死。”
这丫把嘴巴撇了撇嘴:“你肯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你不好意思正视你迫不及待想要与我朝夕相对的狂热咯。”
我嘴角抽得快痉挛:“我更想往你头顶上套个麻包袋,扛到小巷子里往死里揍一顿。
我说你咋就能那么自我感觉良好?”
两手一摊,周唯一脸倨傲:“我要妄自菲薄点,我都对不起我的财大器~粗咯。”
听着他把那个器字拉长语音,我这种被酒桌黄段子浸泡过度的人,自然是秒懂,我也是有病,大脑里竟然随着他这话,冒出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来,这些场景热得我老脸一红。
怕被这蠢货揪着来耻笑我,我赶紧把脸转向餐桌那边:“你点的外卖,都大鱼大肉没点青菜的,你能行吗?我看你之前吃饭,都是要吃青菜的。”
抬着手臂往后地做着肌肉关节拉伸运动,周唯还破罐子破摔了:“哦,我叫外卖的时候,我就想着别的菜不行,炒个青菜有何难,我就没叫。
但是后面我炒了两锅,觉得还是有点难,就放弃咯。”
我快不行了:“我之前看你冰箱里有西红柿鸡蛋和面条啥的,我以为你再不济,也能弄熟了吃,现在看来你是把那些东西买回来看着好玩的?”
挑眉,周唯看着我:“你觉得像我那么有钱的男人,有可能需要自己动手做饭吗?”
他忽然那么坦然自若,我都不好意思再奚落他,我问:“厨房里还有没被你糟蹋过的青菜吗?”
拿手比划着一下,这厮说:“喏,还有这么一丢丢,应该够两个人的份量。”
我起身:“那行,我去捣鼓下,十分钟后开饭。”
周唯也作势起来:“好咯,我去给你打下手咯。”
用挑剔的目光将他一番暴击,我:“不要,你大爷的别进来碍手碍脚影响我发挥。”
估计是这顿不成功的饭,可劲把他折腾得坏了,周唯没有如往常般当一枚执拗的跟屁虫,他顺势来个葛优躺,说:“那我歇着咯。”
虽说菜没弄好,周唯却把厨房拾掇得整齐,我一边泡洗蔬菜一边热油,把蒜蓉炒香了把菜扔进去,香味伴随着滋滋的鼓动声缭绕鼻尖,我感觉自己棒到不行,飘飘然的把菜铲到碟子里稍稍摆了摆盘,端着出去。
我实在是太欣赏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自己了,有些忘乎所以的,我把菜啪嗒放在清一色的外卖中央,头也不抬就跟叫魂似的喊周唯:“周厨渣,开饭喽。”
回应我的,却是一阵颇有深意的干咳声。
我循声望去,差点被眼前的阵仗吓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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