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这样的人置气不值当,我直截了当:“要去赶紧去,别废话一箩筐!”
我往外走,周唯截后锁门,他丫的就不知道客气两字怎么写的,他说:“刘多安,呆会你给我当司机咯,参加这种聚会我得把派头整出来。”
回头白他一眼,我按下电梯:“打的去,你出钱。
凭啥老想着占我便宜。
现在油那么贵,停车费也贵。
我才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傻事。”
跟牛皮糖没差,周唯贴上来:“刘多安你要出去叫鸭,像我这种质量的你没十万块一晚拿不下来,现在我都住到你家来随你鱼肉了,使唤你给我干点小活你还不乐意。”
边说话边把我推进电梯里,周唯笑嘻嘻的:“跟你斗嘴就是好玩,你就没哪一次赢得过我的。”
我才不跟他瞎扯淡,我还是执着于省个油钱:“我不想开车。
不然咱们坐地铁去。
我看活动地场离大剧院地铁站很近,咱们就坐地铁去。”
没想到周唯这丫竟然把头点得跟捣蒜泥似的频繁:“我看可行。
确实你那辆十几万的大众衬托不了我的身份,几千万的地铁才能彰显我的尊贵。”
确实没开玩笑,出了小区周唯这丫拽着我轻车熟路来到地铁站车票售卖机前,说:“你出钱买票。”
我凭着自己的本事去蹭的大餐,我就是要一毛不拔才能显得功力深厚啊。
反正是他的活动又不是我的,晚到又不关我事,我肯定要跟他杠啊:“我没钱。”
一点要让着我的意思都没有,周唯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语气:“那可好玩了,我也没钱。
咱们就杵在这里,看看谁的口袋里先有钱。”
靠,老娘今天花一个多小时打扮得像只孔雀似的,我愿意陪他坐地铁已经是给他顶天的面子,他几块钱的车票都不肯出他是想咋的?
争强好胜的坏毛病一被他激起来,我的理智就被抑制到压箱底:“反正我是打死也不要掏这个钱。”
说完这话,我就站在售票机侧边的位置,一声不吭一脸沉寂与周唯对抗着。
随着时间点滴流逝,人迹稀稀落落的地铁慢慢变得热闹起来,这边每每有人过来买票,都揣着一副看八卦的目光在我与周唯的身上溜来溜去,而我想象力又丰富,我总觉得他们是不是以为我是失足妇女。
实在没能熬得住,我拉着一张脸掏出两张十块买了地铁票,我递给周唯一枚:“过了今晚,我们相忘于江湖吧。”
一副小人得志坏人得逞的傻缺样,周唯笑呵呵的:“看吧刘多安,我都批死你斗不过我咯。”
嗯可能是我上辈子作恶多端,这世才需要历经此劫,我还有啥好说的。
沉默与周唯这个不上道活该单身的缺心眼拉开距离,我钻进地铁找了个人稍微少点的角落站稳脚跟,我掏出手机给马小妍发信息,说我明天去接她出院。
我刚刚搞完,周唯就靠了过来,他用手拦了拦,给我围出了一小块别人挤不到的空间,他醇厚而辨析度极强的声音即使混迹在聒噪无穷的地铁里仍然是一枝独秀,他说:“刘多安,你生气了吗?”
我没好气的:“我要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你早死百千次了。”
他永远是那么不按理出牌:“不不不,刘多安你其实对自己的认识存在着偏差。
就我看来,你脾气挺火爆的咯,至于我为啥能在你的手下存货依旧,估计是因为我长得帅,容易获得你的原谅吧。”
我哪里能成全他的自以为是。
翻白眼,我正要奚落他,周唯忽然伏过来凑在我的耳边,他每咬一个字就要停顿一下,他说:“刘多安,我好像爱上你了。”
浑身的鸡皮疙瘩,猛的一茬接着一茬的冒,我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里,都仿佛被温度的风轻抚而过,但我诚惶诚恐,总怕这又是他另外一场捉弄,我扯起嘴角故作满不在乎:“我还爱北京天安门呢。”
眼神凝聚着落于我的双眸间,周唯语速仍然慢得出奇:“刘多安我没有开玩笑。”
停顿着,周唯作势要把我放在我的头顶上,他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缩回去,他嘴巴张了张,紧接着他说出来的话让我鼻子一阵阵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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