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林毫不迟疑:“什么事,你说就行。”
夜晚的酒吧沉在一片灯光迷炫中。
经理指着台上一个散发垂肩,留着浓密络腮胡的男人说:“那个人就是许民。”
艺术家这种邋遢的风格顾南笙实在欣赏不来。
他点了点头,叫经理去忙。
一个人坐在台下观察他。
许民的身上有一股艺术家不得志的那种愁苦,在张仲义的身上,还有一些长期从事画画,演绎,写作却迟迟出不了头的人身上,顾南笙就见过这种愁苦。
只是相比其他人的,许民的更压抑。
或许跟他的眼神有关。
许民一曲唱罢,经理过去跟他耳语了几句,他穿过人群,朝顾南笙走过来。
“经理说你找我,有事吗?”
顾南笙盯紧他一双眼:“你不认识我吗?刚刚你在台上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你见过我。”
许民明显的一愣。
“我没有见过你。
我不认为刚才我的眼神有什么特别。”
顾南笙点头:“看来是我太敏感了,请坐。
相信社区的人已经跟你联系过了吧?我是市局派来履行职责的,你怎么理解都行,政府对你们的关爱,或者走过场,都行。”
许民提醒他:“这是我工作地方。”
“我知道,可是,除了这里,我在哪里还能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