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道:“那好,且不说旧事,不如说……老师走了这些日子了,你不为他担心吗?”
阿弦勉强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李贤道:“据我所知,虽然皇后看似宠信老师,实则也提防着他呢。”
阿弦微惊。
李贤却笑的十分微妙,这笑容……竟无端让阿弦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突然间阿弦心跳:自己怀贞坊府邸里,有武后安排的细作,那么、会不会眼前的这个人,也……
她不敢再想下去,武后那边还吉凶莫测,无法承受再多一个太子殿下做心头之患。
阿弦让自己竭力镇定,她越发小心问道:“殿下指的是什么?”
李贤道:“没什么,我不过是说,皇后猜疑心重,不管对谁都是存着防备之心的,不是吗?”
阿弦不置可否,低头望着面前那杯茶,有些恍神。
李贤道:“你怎么不喝,难道,是怕这茶水里有毒?”
阿弦道:“殿下说笑了。”
她握住杯子,慢慢地端起送到唇边,正要喝,无意中抬眸对上李贤的双眼,突然间心头意乱,眼前所见者,竟似不是李贤,而是另一个人。
阿弦身子一晃,手中的茶水也随着晃洒了出来,她不顾是否烫了手,绷紧身子,定睛又细看李贤,但面前的青年,容貌秀丽,气质高贵,不是李贤又是谁?方才所见,竟似是她产生了莫名的幻觉。
李贤见她失手洒了茶,忙起身过来,嘴里说道:“烫坏了不曾?”
他举手入怀中,掏出了一方帕子,一边握住阿弦的右手,体贴地给她轻轻擦手。
阿弦道:“没什么,是我一时失礼了。”
轻轻地把手抽了回来。
李贤却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只是望着阿弦道:“方才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失手似的。”
阿弦见他近在咫尺,双眼望着自己……竟是令她陌生的、前所未有的一种眼神。
阿弦道:“请殿下恕罪,我突然觉着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她正欲起身,李贤却适时地又握住了她的手,拉住她道:“是因为我而觉着不适吗?”
先前李贤也曾同她有过亲近之举,但都不似现在一样,让阿弦倍觉不安,被他的手握住,就像是被滑腻冰冷的蛇贴着身体擦过似的。
阿弦本能地跳起来:“殿下!”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李贤,总觉着哪里不对,却又到底想不通,也许……是因为李贤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而让自己觉着格外抵触?阿弦这般想,越发想快点离开。
她正要后退,李贤却也动了,他先一步走到门口,将门掩起,缓缓转身问道:“怎么,你很讨厌我吗?”
阿弦自诩从不曾讨厌过李贤,就算李贤曾明显地表露出敌意,在阿弦看来,这也不过像是个闹脾气的小孩子罢了。
但是今天不同,她没有办法掩藏心中的厌恶跟不悦,似乎是本能而生的。
“我该走了,今日我本就不该来。”
阿弦淡淡地说。
“是啊,你上了鬼的当嘛,”
李贤一笑抬头:“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跟明崇俨那样亲厚,他向来看不惯我,他所用的鬼只怕也同样的懒惰,奸猾。”
阿弦心头一顿:“殿下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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