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蔫又被喊来,这次他眼睛亮亮的,从神态上看,与方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尤其在看到衙役手上拎着的那熟悉又不愿意见到的草纸包时,他脚步加快。
离着有十多步远就身子一矮,‘哎呀’一声被衙役架住。
朱闻天嘿嘿笑,你以为离我远了我架不到你,你能够顺利地跪下来?
“让我给朱里长磕个头吧!”
王老蔫哀求。
“你不如好好干活,你磕再多的头,对下丘村有好处?”
李知县说对方。
“知县说得对,今天的药,我得给你说一声……”
里长过去拉住对方的手,开始讲为什么改方子,方子改完怎么用。
叫对方看留给衙门的备份,允许并鼓励对方到其他地方找人给看方子。
“偎春堂给我开的方子不好?开错了?”
王老蔫听完,懂了,疑惑也来了。
里长往后退一步:“我可没说方子不好,至于开错,你父亲是不是一点点好起来你自己知道。”
“没错,确实渐好。
只是你村子难道也有好的郎中、医生?”
王老蔫必须问,关乎父亲的健康。
“嗯哼!”
李知县咳嗽一声:“王石王老蔫啊!
你说我等县官为何总往下丘村跑?宋知府等府官也常来。”
“啊?难道说……”
王老蔫眼睛大一圈。
“不要说。”
一个衙役在旁微微摇头,神色暧昧。
“我,好,我拿着了哦!
十天的,一会儿给我外面抹的。”
王老蔫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这个村子是那啥呀!
就是……反正那啥吧!
“你得记住怎么敷药和熬药、喝药,在这背。”
李知县好无奈。
那熬药的步骤他看着也麻,外敷两层纸的厚度是多少?
“两层纸怎么去量?”
王老蔫努力地背一遍熬药的步骤,对厚度有疑问。
“你用来抹泥的抹子,薄薄的一层,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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