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他们除去刺杀新皇,搅乱朝廷,然后得到些阴暗的快意,似乎也不会再有别的收获。
“即便是有可能盘踞在南方,这范围也太大了。”
靖王道。
李存睿沉吟片刻,忽然侧首:“赵苍王府里那个教头,叫什么名字来着?”
靖王看向他:“姓韩,单名一个拓字。”
……
李存睿回到府里就听李夫人说要办家学的事,自然是双手赞成。
当下便在脑海里勾了几个名字出来,打算从细考究。
与夫人一道用了晚饭,又到女儿院里,陪她下了几盘棋,期中李挚来给李南风送醉仙楼的烧蹄膀,索性父子仨坐下来大啃。
一家人其乐融融,不亦乐乎。
靖王却不是这个滋味了。
这两个月靖王府如同三国分立,各自为政,东西两路高挂免战牌,不管晏衡闹出多大动静,西边这没有来凑热闹的,东边这儿也没有出来劝阻的。
靖王独歇在正堂,每日除了家丁侍卫管家等等,连兰郡王寄养在府的那只猫都没来登过门。
刚沐浴出来,晚膳就传过来了。
靖王看到初霁进来,招呼他坐下一起吃。
初霁但笑不从,只把袖子里一张药方拿出来:“二爷前阵子晕倒,吃了几剂方子,如今已好起来了。
这是新开的固元养身的方子。”
靖王道:“怎么晕的?”
初霁略顿:“世子气晕的。”
靖王骂了句“这个吃饱了撑的”
,倒也没说别的。
初霁又道:“还有件事。
大爷今日去书局,买了不少书回来。”
靖王一时没能明白他意思:“是问你要钱了吗?”
初霁摇头。
“那你管他买什么。”
说完又埋头扒饭。
初霁笑了:“府里三位爷,大爷已中了举人,只怕来日会试也不至于名落孙山吧?二爷身子不好,但也不至于孱弱到不能自理,将来总得成家立业吧?
“世子也见天儿地跟李姑娘闹矛盾。
王爷就没想过好好替几位爷寻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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