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线蔓延牵着几块紧绷的肌肉,不是那种健身视频里的大块头。
但精瘦有力,线条泠冽分明。
陈溺也没摸过别人的,不知道怎么比较,不过江辙给她手感上和视觉上都算最满意的,难怪刚才黎鸣都开玩笑说他“以色侍人”
。
她默默想,他要真能那样,那也一定是群“鸭子”
里的战斗鸭。
江辙喘息声有些急,唇贴着她的唇,用气声说话:“要么?”
她眼眶里含着一汪春意,抱住他腰的手往下移,跟没反应过来一般:“要什么?”
他抬手把电脑盖上断了线,视频对面的嘈杂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把女孩拎到自己腿上跨坐着,江辙喉结滚了一下,咬着她耳尖厮磨,声音低哑:“要我以色侍个人么?”
“……”
只能说,江辙“侍人”
的方式特别不像个靠色相上位的。
一身劲瘦的肌肉不仅能看能摸,还很中用,完全拼的体力。
汗水淋漓中,他含吮着她后颈那块白嫩的软肉,轻笑:“满意吗?”
陈溺连连点头,藕臂无力地垂下来。
声音断续而破碎,带着点脆弱的哭腔喊他:“阿、阿辙……我不要了。”
他就着这亲密无间的姿势把人抱起来往床边走,低下颈温柔地亲她,动作却很“强买强卖”
,贴着她额头:“宝宝,我还没‘侍’完。”
从江城回去过了个小年,在几个月之后,江辙开始把同居这件事提上日程。
起因是刚开始他厚着脸皮想搬进陈溺房子那,但他的女孩脸皮薄。
那小区大部分都是公职人员家属区,七大姑八大姨的碎嘴最多,多来往几次都得放在茶余饭后里聊起来。
于是江辙就成天撺掇她搬过来自己这,一天八个电话找她谈心,还有事没事就分享“情侣同居的小妙处”
公众号文章。
陈溺被烦得无语,抱怨开口:“上班时间一直打电话,你老板对你没意见?”
他懒散哼笑:“人民币玩家入职知道吗?只有我看老板不顺眼的份儿。”
陈溺想到昨天的趣事,嘲讽他:“这就是你让你老板跑腿帮你带咖啡的理由?”
江辙背靠在椅子上,浑不在意:“挖了我的钱还要挖我这个人,喊他带杯咖啡怎么了?”
陈溺戚了声:“看你老板忍你到几时。”
他嚣张至极,狂放地丢下话:“忍到小爷愿意。”
回国就业的时候倒也不是没想过像项浩宇和黎鸣那样,自己开个创业公司。
但江辙这人闲散懒怠惯了,肯定待不住也懒得守着一个公司。
又恰好碰上九洲老板被做空,融资出现经济危机。
他索性就拿了笔钱出来救急,买了九洲科技40的股权,做最大的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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