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天恨不得替柏杨写出一本《丑陋的中国教师》,当场找张作文纸写了一段话:
今天班主任让摘首饰,虽有人不满却无人敢提出异议。
学校可以拿“学习”
这层外衣任意抹除自己看不惯的事,摘首饰是为了学习,剪头发变丑是为了学习。
这就好像吃饭,你把自己弄得越脏越臭,吃起来也就越香。
你若跟他理论,他还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最后冷不防来一句:这就是规矩,不这样做别进我的班。
也会有人说你无理取闹,“老师都是为了学生好”
。
过去体罚制度也是为了学生好,当然体罚现在也普遍存在,比得上当年裹小脚还有人称其为美,真是天大的笑话。
中国人聪明,但有些却是小聪明和自诩的聪明,甚至是画蛇添足的聪明。
若照你规定的真能把成绩搞上去,清华北大麻省理工不早这样做了?一些父母很乐意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学校老师教成奴隶,以为他们就像野兽,拿教鞭抽得越狠、越疼、叫的声音越大,越能听话地跳火圈。
这就是有着儒家思想的中国人,并且从不懂得从外界吸取教训和营养,只自己暗中滋生些畸形规矩让孩子们受罪。
魏晓天写完后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不再是文中的“孩子”
,顿觉清爽,之后学生该剪头剪头,该摘首饰的摘首饰,虽然这些跟魏晓天没关系——因他一直短发,也不喜带什么物件。
但他表示自己有着一颗为百姓诉苦的决心,只是没有勇气去做,于是后来这篇文章也被丢进了垃圾桶。
他有时觉得文字脆弱,就像登高一呼,那呼声立刻会被风声盖过,留下的只有自己疲惫的躯壳。
下了课,等老师走后楚明月才回到座位,乐天派的模样,问:“糖好不好吃?”
魏晓天脸色发窘,说:“还没吃,刚才对不起啊。”
楚明月摇摇头,说:“都是班主任太严了。”
魏晓天赞同地点了点头,把糖塞嘴里,甜甜的,却又苦苦的,全不知滋味。
想起话梅还没给江欣怡,对楚明月说:“我出去一趟。”
楚明月“嗯”
了一声,看他出了教室。
高三班级就在自己教室的下一层,同一栋教学楼,两分钟就到了。
每个班靠过道的地方都有两个大窗户,魏晓天透过窗户看到江欣怡正在班里学习,不敢冒然叫出声,怕引起班里人注意。
于是走到一个正开着的窗户旁,对坐在那里的一个学生说:“同学,叫一下你们班的江欣怡。”
那学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扭头大声叫道:“江欣怡,有人找你。”
魏晓天大窘,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被别人做了。
此时教室内所有学生的目光似乎都在瞧着自己,干笑两声,身体机械地朝江欣怡挥了下手。
江欣怡看到是他,微笑着走出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薄风衣,黑发绸缎般搭在肩上。
学校只有在高一的时候要求短发,以后就不怎么管了。
仿佛入门的门规,导致刚进校的无数长发型美女流离失所。
魏晓天把那包话梅递给她,说:“这个……给你,刚才大课间买的,谢谢广播站的事。”
江欣怡接在手里看了一眼,笑着说:“不错不错,小学弟知道我喜欢吃话梅,你吃早饭了吗?”
魏晓天想自己怎么能被叫做学弟,先回答“吃了”
,然后说:“你比我大不了多少。”
说完肚子就为自己打抱不平,咕咕叫了两声,可惜走廊里学生走来走去,脚步声都能将饥饿声踏碎了。
面前的教室里有学生正吃着面包,香味犹如不懂孙子兵法的得胜兵队穷追不舍,因为孙子兵法中说:“归师勿遏,围师必阙,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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