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颖走了的生活,让我有了喘息的空间。
她说的话我都不在乎,但我在乎佩佩。
吕颖说的话有一点是值得注意的,我不能让佩佩看到我是个多糟糕的丈夫。
刑法诉讼时效长达20年。
我不知道我要等多久。
无论多久,我等。
我这一生,事业已经这个样子,钱也赚得够多,家人也都照顾妥帖,年轻时疯狂地放纵过,人到中年有了个不知道被送给了谁的儿子,该有的勉勉强强算都有了,只剩佩佩。
我们已经互相守望过那么久,这一次,就算再久一点,又怎么样呢?她现在肯定一切都过得很好,这是我对她的信心。
我相信她是坚强的自律的智慧的,有能力分辨一切表象,知道我对她用情至深的真相。
我相信她会在遥远的地方拥有自由自在的快乐,像我等着她一样等着我。
她是佛教徒。
在佛教徒的心里,一生只是生生世世里的刹那枯荣。
即使这一生我们都在分离中变老了,我们还有来生。
吕颖走后,我去了一趟雍和宫。
老住持快一百岁了,还是精神矍铄,记忆力超群。
他看到我,熟稔地说:“你又来了。”
我很吃惊他记得我,离上次我来问苗冬的事情已经很久了。
他目光看着远方,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缓缓地说:“不要急。
因果报应丝毫不差。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我听懂了。
他不说我也会这样做。
我会等。
我一个人,便不再喝酒,重新健身,研读佛经,钻研演技,挑选剧本。
日子在书本里沉浸,时间就过得飞快了。
我有时候想起我和佩佩在一起的时间,那些在她香港家旁边的沙滩踱步以及在四合院里和好的美好回忆,总会有稍稍的感伤。
是我不够好,我的心配不上她的心,不理解什么是博大的爱,所以始终无法真正地靠近她。
两个人在一起,终究不是看着对方好看就行的,更需要心灵的高度契合。
我那时太专注于自我,心里全是我在娱乐圈的地位和重新拥有她的欲望,并不是真正的爱。
佛诞那天,我参加了法会,正式受皈依戒和居士五戒,成为正统的圆满居士。
法会人山人海,把雍和宫附近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老住持慈悲,怕我的身份来法会不方便,就让侍者给我的保姆车一个通行证,可以开进里面。
但我想,在佛菩萨面前,人人平等,就戴上口罩墨镜和帽子下来跟着人流往里走。
一直走到正殿,老住持和僧团都已经上座,准备开始念经。
我旁边的老阿姨提醒我说:“小伙子,这时候不能戴帽子、墨镜和口罩。
不恭敬。
你得摘了。”
我这会儿脑子里都是佛法,想都没想就摘了。
老阿姨不由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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