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之物自然也是极为难养的,她精心的培育了五年,今天,它终于盛开了,美丽无比、艳煞群芳。
陆皓阳走到了那株高高在上,藐视众花的牡丹花前面,“不愧是牡丹花王,格外的娇艳。”
他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了,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花茎,轻轻俯,似乎想去一嗅花香。
上官念依唯恐他弄伤了自己的宝贝,赶紧叫道:“小心一点,不要碰,它可是很娇贵的,金枝玉叶,不像那些粗俗丑陋的野花,可以随便掐。”
这话似乎别有所指。
一道凛冽的杀气从他冰眸射出,他双指微微一用力,牡丹花王就被连根拨起。
上官念依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惊恐的尖叫,“我的老天呀,你在干什么呀,我的牡丹花王,我的心肝宝贝,要被你弄死了!”
陆皓阳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极冷,没有一丝温度,目光仿佛两道冰箭直射向上官念依,“妈咪,很心疼吗,昨天您打我老婆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心情。”
“你……你是故意的,你是要气死我吗?”
上官念依急血攻心,两眼黑,头晕脑胀,浑身都在羞恼中颤抖。
“妈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我的老婆再在您手里少一根头,我就把这牡丹花王的茎一片一片的剥开,看看它自视高贵的外皮下面有多低俗丑陋!”
说完,他两指一松,把花丢在外面,转身走了。
上官念依脸色惨白一片,心疼的大叫:“花匠,赶紧给我把花种回去,千万不要让它死了,我的牡丹花王啊,我的心肝宝贝呀!
孽子,孽子——”
这会,景晓萌刚起床,感冒似乎严重了,不停的流鼻涕,打喷嚏,看到陆皓阳进来,她赶紧戴上了口罩。
“我不担心被你传染。”
他走过来,伸手要摘她的口罩,被她阻止,“你不是觉得我感冒很丑吗,那就别看了。”
他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丝微弧,“让我看看,是不是很丑?”
大手一挥,扯掉她的口罩,“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真的很丑。”
她嘟起两个腮帮子,瞪着他,“丑就丑呗,反正又不是真的给你当老婆。”
陆皓阳的嘴角垂了下来,这话似乎把他惹怒了,他倏地欺身而上,她下意识的去推他,被他抓住双腕,举过头顶。
“一天不提醒你,你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他冰冷的黑眸中含着一抹怒色,叫她心惊胆寒。
“我就是说了句实话而已,你要是不喜欢听,以后我就不说实话了。”
她瑟缩的嗫嚅道,本来是在解释,但每个字传进陆皓阳的耳朵里,却像是火上浇油,让他怒火更盛。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猛然俯,狠狠的吻住了她,完全不在乎她感冒了。
她鼻塞,又被他堵住了嘴,简直快要窒息了。
脑子在严重的缺氧中一片空白,她本能的张大嘴,从他的唇舌掠夺中寻求呼吸的空间,这就仿佛敞开大门,让他畅通无阻的进攻。
他吻得有些粗暴,疼痛一次又一次的袭来,让她锁进了娥眉。
但这只是前奏,他怎么可能满足于小小的一个吻。
当他的手探进她的身体时,她意识到了他的举动,脸上的血色在惊恐中褪去,身体在他的抚触中逐渐僵硬,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他敏锐的感觉到了,刹那间,仿佛掉进了极北的海洋里,全身的火焰都被凝结成冰。
她攥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陆皓阳讨厌她这样的表情,觉得自己身下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
“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又忘了,我要你的时候,不准闭上眼睛!”
他声音里的怒气在加重,呼吸沉重的鼓动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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