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了半天不就等于没说吗,槐生老弟”
陈远国本来夹起一筷子蔬菜往嘴里送,听我这么一说,便又放下了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别这样呀,可不能自己泄了自己的气,真相可不会永远被掩埋,只要发生过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只是我们得换个切入点”
我笑着安慰陈远国,虽然秉着客观看待问题,用事实说话,但我其实也和一梅师伯一样,是相信陈远国的,因为我觉得陈远国没有动机,一个聪明如鼠的人,怎么会去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不是断了自己的前程吗。
一梅师伯相信陈远国应该和我所想的是有所偏差的,我大胆的猜测了一下,她多半是看了人家陈远国的面相,陈远国虽是面门发灰系厄运之相,但是眉心确是多肉的,这样面相,相士唤其为峰回路转,从近期运势上来看,多少是会守得日出见月明的,再结合一下陈远国的实际情况,很有可能借着这几件案子的侦破,还陈远国一个清白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师秦在第一次算命赚钱以后就告诫过我,如若有一天,我要把相术当做营生,一定不能太过自傲,因为事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人心更是有着万千的变化,就算天命如此,也有很多人劈天改运,所以,天法道人的书房,赫然写着两句话,一句是:尽人事,听天命,另一句则是:事在人为,以前我不懂其中深奥,只觉得自相矛盾,现在想来,却是回味无穷呀。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协助警方侦破了这个连环妇女失踪案,是不是就能找到柳秋秋案的真相?”
陈远国眼前一亮。
“我槐生哥哥呢,大致是这个意思吧,哎哟,真好吃你们也赶紧吃呀,不然这鱼要是冷了,就会变腥臭的”
一梅师伯给我和陈远国分别夹了一大筷子鱼肉,催促我们赶紧吃饭。
“不瞒妹妹说,我现在满脑袋都是柳秋秋的案子,我哪里有这胃口吃东西呀,恨不得现在就把当初陷害我的那个凶手给揪出来暴打一顿”
虽然陈远国说这话时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但是我埋头看了一眼西服下陈远国消瘦的身板,心里想着你可拉倒吧,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多吃点东西,别一天尽想着和别人打架了。
“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你这般毛躁怎么破案呀。
话又说回来,刚才我也看了一下柳秋秋的档案资料,这柳秋秋是被人用利刃一刀砍断脖子导致死亡的,可你当时进屋没发现血迹吧,据法医判断,柳秋秋应该是被人先丢进水池然后再给杀死的,法医给的报告说切面过于平整,无法找出具体的凶器是什么,因为,就算是一个壮年男子,也很难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一刀砍断一个处在深水中人的脖子,是这个道理是吗”
话语间一梅师伯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仰着脑袋,吐出舌头,仿佛自己在水中一般,嘴角一抹辣椒油,那滑稽的模样多少有些难看。
“万一是凶手把柳秋秋先拖到水池边,脑袋朝里,按住身子,或者,是将身子丢进水里,然后脑袋按在地上,这样不也是能砍掉脑袋的吗?”
我一边询问一边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再加上刚才看过警方的现场照,柳秋秋身份证照片上那张朴实的脸庞,连带着一幕幕血腥残忍的画面一下子就从我的脑海涌向了我的胃部,让我如同陈远国一样,对着桌子上那一盘看起来美味无比的麻辣鱼失去了兴趣,不自主地放下了筷子。
“槐生老弟,你杀过鸡没有?”
陈远国突然问了我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呃?”
“或者你看过电视剧里菜市场里处置杀人犯的场景没有?”
“对哈,我知道了,你是想说如若要处决掉一个成年人,想做成案发现场的模样,要不就得悬空提着头或者提着身体,要不刀就得多少作用力在水池边的石板上,对不对?我记得卷宗上记载,当时法医是勘察过水池周边的,是没有对应的痕迹的,甚至连血液反应都没有”
说到这里,我突然就有了一丝思绪:“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柳秋秋真的是完全落入水中后才被刀斩的,但是这就需要难度了呀,难道凶手也跟着跳进了水中?不对呀,他是怎么做到如此干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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