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呀,放冰块的人必须是倒酒的人,黄山是没机会去下毒的”
“可以呢,槐生老弟,进步很大嘛!”
陈远国点点头,唇边浮起一丝笑容,这一次应该不是在笑话我了。
“但是,我虽是猜到了整个犯罪的过程,也猜中了凶手,但是我心中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
“你说这一摆摊卖吃的男人,要文化没文化,要社交圈没社交圈,他哪来的氰化钾呀?”
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陈远国先是一愣,他转过头看着我,半天没说话,眼睛咕咕直转,脑袋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
我推了一下正在发愣的陈远国。
“实不相瞒,槐生老弟”
陈远国有些失落地摇摇头:“这也是这个案子到现在也悬而未解的谜题”
“此话怎讲?”
“后来许虎对整个犯罪过程是供认不讳的,唯独氰化钾,他非说是路上遇到个陌生人送的,你说这人,杀人案都敢认,就死活不说氰化钾的来历,这也是这个案子最让人觉得遗憾的地方”
陈远国耸耸肩,看向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我倒是大胆的猜测过,许虎,也许是为了包庇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不然你说,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这个给他氰化钾的人就太恐怖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惜,许虎已经死了,这个案子也结了,后来那片儿也重建得风生水起的,算是皆大欢喜吧!”
陈远国做了个总结,我分明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遗憾的味道,虽然现在他和我一样就是一个跟着一梅师伯的二混子,但我能感觉到他仍是把自己当警察来看的,有一种骨子里的正义感和倔强感,这应该就是一梅师伯看上他的原因吧。
聊着聊着,一会儿功夫就到了酒城汽车站,陈远国身材娇小,带着我在人群里飞快地穿梭出了站,还是那棵熟悉的电线杆,只是与上次不同,我这次并没吐,而是和陈远国一起站在路边等李阎王来接我俩。
不一会儿,先入耳的是一阵的士高的音乐声,接着是一辆面包车用极度夸张的甩尾停在了我和陈远国面前,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一阵胶臭味,车尾溅起路边的泥巴,溅得我和陈远国一脸一身,李阎王浑然不知自己的行为有多可恶,他摇下车窗玻璃,伸出脑袋,一脸的得意洋洋,似乎是在向我俩炫耀他那浮夸的车技。
说实话,我发自内心的感叹一梅师伯开发人天性的本事是真的牛啊,距第一次认得李阎王才几天的功夫呀,这厮就已经没有了那街边地痞流氓的凶悍味,变成一个头脑发达的二货模样,随着音乐的起伏,李阎王的脑袋还能摇晃两下,挺有节奏感的,面对改头换面的李阎王,我与陈远国对视了一眼,陈远国有些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就这样,才下了那辆让我浑身不自在的客运大巴车,我又上了李阎王的急速飞车,这一路,李阎王是一个急刹一个加速,坐得我又一次感觉肠胃翻腾,好在上车前我并未进食,才避免了下车又吐一地的难受境遇。
听陈远国说抓到了酒城医院的李丁,我以为李阎王一定是把我们接到花园派出所那儿,结果一下车,竟然回了花园小区,我们这一趟去凯城可谓是凶险至极,我感觉自己像是舍了半条命才回来的,花园小区却是和我出行前毫无差别,小区大门处那两盆英气的万年松仍然岁月静好地立在那里,仿佛在和我说欢迎回家,不知怎的,给了我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哟,舍得回来了呀!”
穿过庭院,推开玻璃门,我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袭红衣的一梅师伯半躺着靠在沙发上啃玉米,鲜红的布料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然后才有些语气不好地说:“这个李东顺,做吃的可太难吃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得饿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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