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还是我来?”
“不好吧”
“那我来!”
说话的是一梅师伯,她表情怪异,用手肘拐了一下身旁衣衫褴褛的蔺家主。
“那,开始吧,一梅先生”
蔺家主面带微笑,身体微倾,伸手比了一个相当绅士的手势。
两人正对面,余淮生仍旧僵直杵在原地,表情淡漠,眼神空洞,手脚被一根麻绳五花大绑着,额头上贴着一张符箓,睡醒睡梦符,淡黄色的宣纸上绘制着一团如乱麻的线球,脑袋上立着一只漂亮的蝴蝶光符,在化蝶光符柔和的光照下,宣纸上的线球闪着淡淡的荧光。
“对不住啦,小师侄!”
一梅师伯甜甜一笑,面向余淮生,手臂抡圆,啪地就给余淮生脸上来了一个大嘴巴子,余淮生脑袋歪向一侧,白皙秀气的半张脸上浮现出一个淡粉色的五指印。
“师伯”
过了好一会儿,余淮生慢慢睁开眼睛,转过头,无辜地看向一梅师伯:“师伯,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呀,我怀疑你在公报私仇,呜呜”
“咦,现在是余兄了?”
蔺家主一双英气的大眼睛看向余淮生,大大松了一口气,看来睡醒睡梦符还是有些用处的。
“你是蔺家主?”
余淮生看向一梅师伯身边那个小乞丐,头发裹满污秽,脸颊沾满泥巴,左眼眶瘀青一片,衣衫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破破烂烂,哪里还有早上来时英气逼人儒雅衣衫的少年公子模样,要不是那吊儿郎当的声音仍在,余淮生一时不敢确定是不是蔺家主:“半天不见,蔺家主怎么变得这么狼狈了?”
“明知故问是不是?”
见作为始作俑者的余淮生也跟着一梅师伯打趣自己,蔺家主摸了摸自己生疼的眼眶,咬紧牙巴,一字一字地说道。
“这不能怪我呀,我也是受害者,对了”
余淮生转头看向一梅师伯:“师伯,那个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呢,我一时得了主导权,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将他驱逐出去,怎么办呀?”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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