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心甘情愿。”
半小时后,苏眠穿戴好,看着地上痕迹,脸红提醒他,“你擦干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禁撩。”
薄宴沉拿着纸巾,蹲下身,顶着张清冷禁欲的脸,做这种事。
太违和了。
但他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做任何事都无损他形象。
地上是干净了,屋里的气味还是重,开窗通风,点了熏香,好大会才彻底消散。
但赵苛是个狗鼻子,一进来就嗅到不一样的气息。
他在门口,可是听着里头暧昧的动静,点什么熏香啊,有点掩耳盗铃。
“你跟着她,少根头发,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赵苛听着老板的要求,觉得过分,他现在随便摸一下都要掉几根,据说,好多姐姐在生了宝宝后,会有产后脱发。
万一苏小姐也这样,他不是必死无疑?
赵苛往地上看,捡了根头发,拿到老板跟前,“这么长一根,是苏小姐的头发,老板,您能不能别太严厉,我怕做不到。”
苏眠憋着笑,“没事儿,你跟在不远就行。”
......
拨了厉寻的号,那边很快接通,“厉总,有时间吗?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能放弃设计这条路。”
“苏小姐想明白了?那我乐意至极,只是这几天恐怕不行,不然这样,过段时间......”
苏眠惋惜,“这样啊,那我找别人吧,我跟薄宴沉可能理念不合,他控制欲太强,让我很难适应,所以想出去透透气。”
某人,脸黑,握拳。
苏眠继续,“你要是觉得时间不合适,那就以后看吧。”
那边沉默了会,似乎在考虑,“苏小姐与薄总吵架了?”
“嗯,”
她语气落寞,难掩伤怀。
厉寻温声哄着,“好,时间地点你定,发过来,我去陪你。”
挂了电话,苏眠安抚薄宴沉,“只说话,喝茶,不会有肢体接触,等厉寻出来,你抓紧办正事儿,找到舒澜,救出来。”
他黑眸定定看着她,“好,你说的,如果肢体接触,他哪里碰你,我砍哪里。”
赵苛在后,生生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