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问,“人呢?”
“我带来了,不过他耳聋眼花,您说话得大点声。”
老赵头被带过来,儿子儿媳老实本分,不敢说话。
但世上真有老实人?不过是给的钱不够多,他们愿意来,就说明知道的东西,比预想的要多。
“一句实话,一万,”
薄宴沉说完,老赵头儿子眼神亮了,在亲爹耳边咬耳朵,老赵头颤巍巍伸手。
赵苛取了现金,一万,沉甸甸地摆在他手里。
老头瞬间耳不聋眼不花,说话中气十足。
就在薄宴沉见老赵头的半小时里,梁东晴一直在找机会接近舒澜。
无奈保镖守得密不透风,她找不到机会。
时间分秒过去,梁东晴在走廊踱步,手指揉搓,将指尖掐出月牙痕迹。
还下意识地咬食指中间一块。
小小的举动,却吸引了薄明礼。
他死死盯着,总觉得眼熟。
......
苏眠睡到半夜,做了个噩梦,爬起来穿上衣服来到医院。
大厅很安静,凌晨没什么患者,苏眠身后也跟着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她。
但她敏锐的观察力,很快发现不对劲,安保个子很高,年轻力壮,后背肌肉鼓囊囊奋起。
她白天见过几个安保都是四十多岁,这个年轻的很眼生。
最主要的,对方手臂袖子卷起,有纹身。
海棠花的印记。
苏眠想起蔺季松院子里种的大片大片的秋海棠。
她心跳加快,让保镖跟上去,自己也从包里拿出匕首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