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后,阿春起身,和朱浮一起提着东西下山去了。
刘羡站在棚下,默默地目送他们两人的身影慢慢消失远去。
他想,自己也要承担起阿春的责任来。
晚上又开始下雨。
第二天早上更是暴雨如注,小屋在雨水中摇摇欲坠,一度让刘羡担心有倾塌的风险。
雨下的真的很大,雨声掩盖了一切声响。
刘羡自己生火煮了一碗浓粥,坐在地上正准备吃饭,屋檐吱吱呀呀的声音让他有些不安。
他起身走到门前看雨,地上的流水汇成小溪从木柱间穿过,往低洼处流去。
茂密的树丛在大雨中出簌簌的响声,好像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风吹过来,树丛就像冷般的抖动着。
雨停了该再加些茅草,然后在林中找根木头,给屋中再加一根梁柱。
刘羡这么想着,踱步回到灰暗的屋里,背对着门坐下,想把剩下的食物吃完。
他坐在地上吃饭的时候,突然感觉从背后透过来的光影晃动了一下,中间夹杂了短暂变暗的过程。
他停止咀嚼,竖起耳朵听,但听不到任何异样。
有什么东西来了!
刘羡一阵毛骨悚然,这里地处偏僻,没什么山贼,但如果是什么诸如豹子、熊之类的野兽,那就不好说了。
于是他赶紧起身到墙边,拿了昭武剑,榆木弓,再十来支箭矢,就捏着脚到门口,仔细聆听着门外的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廊前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好像有人扑通一声跳到外面的雨地上。
刘羡赶紧追上去,大喝一声,拉弓上箭冲出门外,对准了一個人影。
就看见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人立在外面的雨地里。
听见屋里有人冲出来,那个人突然转身,和刘羡一个对视。
那个人胡子邋遢,面色苍白,双颊消瘦,手里握着几支枇杷花,花瓣被雨水打乱,已经难见颜色。
正是消失已久的安乐公刘恂。
父子二人在雨中对视,一下子都愣住了。
刘羡握弓的手没了力气,渐渐放下来,而刘恂手里的几支花也脱手落在地上。
大雨倾盆而落,一时间世界只剩下茫茫的雨声。
刘羡沉默着面无表情,可他胸中的恨却如怒涛般反复激荡,但眼前又浮现起母亲临终前的容颜,让他无法向这个人下手。
而他同时也在问自己,为什么偏偏他是自己的父亲?
他终于克制住了,然后低下头,对刘恂说:“有躲雨的地方不站,站在雨里干什么?”
他的语气非常不逊,简直是对待一个陌生的过路人,但这已经是他压制自己厌恶的极限了。
他强迫自己去执行母亲说的谅解,但终究不是能够轻易做到的。
但这显然已经过了刘恂的预期,他不像往常那样怒,沉默少许后,也没有说话,终于挪动脚步,径直往草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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