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珠听罢只觉一阵头疼,险些咬碎了银牙。
这狗皇帝怎么比她幼时的教书先生还要严格些,当真一门心思想教她作画不成?
倒苦了沈韫珠还得绞尽脑汁地画难看些,后面再慢慢添上技法,仿佛真在裴淮的指点下有所长进一般。
“皇上——”
沈韫珠将下巴搁在裴淮肩上,拖着长音撒娇,企图蒙混过关。
听着温香软玉贴在自个儿耳畔絮叨,很难有人能忍住不一亲芳泽。
何况裴淮原也没打算忍着。
同自个儿的嫔妃亲近,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撒娇也没用,省省力气罢。”
裴淮捏起女子尖俏的下巴,垂眸吻了上去。
男人看似是在轻柔细密地撷取,紧扣在女子腰际的大掌却隐隐透着强势。
略带薄茧的指腹贴着颊侧摩挲,趁女子丹唇半启时,裴淮的舌尖灵活探入。
唇齿纠缠,缱绻悱恻,并不如从前一般浅尝辄止。
耳边交缠的呼吸声逐渐急促,沈韫珠可爱可怜地羞红了面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很快氤氲起清浅水雾。
裴淮见状闷笑一声,愈加深了这个吻,贪恋起那片樱唇上的馨香柔软。
正吻到情浓之时,沈韫珠隐约听见窗外有响动,不由得攀着裴淮的肩膀轻轻推拒。
裴淮却浑然没有在意,他就没见过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种时候来搅他的兴。
可巧今日,便教裴淮见识了——
闻知沈韫珠又悄然前往绛云馆,姚宝林自觉时机已到,立马带上数名宫人,大张旗鼓地闯入馆中。
见画柳独自一人在门口守着,姚宝林对自个儿的猜测更是深信不疑,立马挥手命人捂了画柳的嘴,气势汹汹地冲进屋子。
隔着水晶珠帘,隐约瞧见椅子上缠绵亲吻的两道人影儿。
姚宝林脸上的笑容愈扩大,扬声喝道:
“光天化日之下与奸夫私会,苏才人你好大的胆子!”
感受到怀中骤然一空,裴淮长眉拧起,身上的杀伐之气一下子重了,掀起眼帘呵斥:
“放肆!”
赫然看清珠帘后那双锋凛锐利的眼,姚宝林瞬间僵在原地,表情中闪过一抹惊惧,连话都快说不利索。
“皇……皇上……”
苏才人来见的人怎么会是皇上?
姚宝林抖如筛糠,膝盖一软便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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