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指着自己的脸,“这儿,亲这儿。”
方汀言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虽然没用多少力气,但是“啪”
的一声还是很明显,简慎义忙又道歉:“对不起,我不正经,打,你多打几下,我就是管不住我这张嘴。”
方汀言听他说真的往他脸上又拍了一巴掌,比刚才下手还狠些,简慎义被打了还笑嘻嘻,半点没看出来生气的样子。
晚云叆叇,空气中飘荡着蜡烛燃烧的烛火香气,河面上一片河灯,远看,每一盏小小的河灯都像一叶扁舟,随着水流,带着愿望飘向远方。
方汀言缓步登上风雨桥,暖黄的烛火照得人眉眼温柔,一双秋水眼映照着河灯亮光,莹莹灿烂,简慎义跟在她身后,她停下,他便站在她身侧,望着河灯远飘,道:“我一辈子有幸两次见过河面铺满河灯的壮景,今天是第二次。”
忽地方汀言没头没脑地问道:“第一次是陪着谁看?”
简慎义脸上浅浅漾起一丝笑意:“没陪谁,我自己看的。
因为河灯,全都是我放的。”
“真有钱。”
简慎义不知想起什么,神思飘远,道:“是不得不放。”
方汀言叹道:“看来是为了哪位贵人放河灯啊。”
简慎义话语意味深长:“确实是我的贵人。”
方汀言侧看他:“这世上竟还有人能为难大名鼎鼎的千庚君,难得。
不过,为五斗米折腰,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简慎义轻笑,不作它语。
夜半,张济匀派了宫中车马前来接范德昶入宫,方汀言一行人等他马车动了之后,偷偷跟在后头,季阑盘伽简慎义凌空踏几步飞身上高楼,方汀言哪会这个,窝窝囊囊在地上跟着,简慎义第一个现方汀言没跟上,蹲在墙头上对她伸手,方汀言用手拢在嘴唇旁边,道:“我上不去。
你们先走吧。”
谁知简慎义当即跳下十八尺的高墙,来到方汀言身边。
“你不上去?”
“我陪你。”
“……”
跳在房顶上的两人几乎是同时回头,疑惑地看向地上的两个人,方汀言对上头挥挥手,又指了指地面,向前走了几步,季阑没看懂,盘伽反而理解了道:“他们在地上跟着。”
季阑颔,随即跳上另一个屋顶。
走了一段宽阔平坦的路,忽拐入街巷,招牌、悬物广告、酒旗挂得凌乱,小商铺虽都关了门,但门口依然堆积着一些簸箕、竹篮、笤帚之类的东西,甚至有些店家心大的将桌椅板凳都摆在店门口,一个高高挂着的酒旗下,门口柱子上拴着一条黄狗。
黄狗“汪汪汪”
大叫,地上倏地闪过几个跳起的黑影,车轱辘碾压着大理石地砖前进,忽地马嘶哑长叫,后马蹄高高翘起,马向前摔去,一根被拉紧的绊马绳被松开,落在地上,七个黑衣刺客从楼上、店铺旁的暗处冒出来,迅包围了马车。
几根亮闪闪的银针从三位黑衣人的斜上方袭来,直直刺入黑衣人的后颈,三个黑衣人身子一僵,拿刀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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