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蒙飞把目光凝落到了张渠腰间别着的那块白布,咳嗽了两声道:“我看大爷一直都戴着这块白布,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很明显因为蒙飞的这翻话,张渠的神色变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咳嗽起来,“也没什么,算是我对那娘俩的一种纪念吧。”
“是这样的啊!”
蒙飞道:“我看石匠铺的余风腰间也另着一块白布,所以很奇怪,原来是这样的风俗。”
张渠哦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但他的目光已经打量起了蒙飞,目光中偶有闪烁。
蒙飞望了一眼客厅外,道:“打扰这么久了,我也该回去了,有机会再聊。”
张渠道:“哪里来的打扰,我这儿一直都没有什么人来,除了刘英会过来外,基本没什么人了,你要是有时间就多过来坐坐,感觉咱爷俩很对脾气。”
“好,有时间就过来。”
蒙飞站起身来,向大院中走去。
张渠将蒙飞送到了院门儿。
蒙飞和张渠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青石胡同,在他离开后,张渠的目光忽然阴沉起来。
……
蒙飞直接回到了警队。
回到警队的蒙飞立即来到了户籍室,对户籍室值班的警员小周道:“帮我找一下青石胡同145号住户的档案。”
“蒙队,你要青石胡同145号住户的档案?”
“对!”
“这户的档案前两天被刘副队长调阅过去了啊,还没有还回来。”
“刘非调了这户人家的档案?”
“是的!”
小周道:“前两天的事情。”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不用查就知道他借阅了?”
蒙飞问了一句。
小周道:“户籍室很少有人来的,所以刘队来了,我记得很清楚。”
蒙飞皱了皱眉,也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户籍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想着事情,刘非借阅张渠的档案,是发现了什么吗?想着自己和他做“深渊”
计划,也就释然了。
看来刘非也是在甄别张渠到底是不是地下党员,昨天刘非刚跟他请假,是为了避免与青蛇帮的人接触,免得麻烦,也不知道张渠的档案有没有带回家去,想到这里的蒙飞来到刘非的办公桌前,拉了拉他办公桌下面的抽屉。
抽屉并没有上锁,蒙飞拉开了刘非的抽屉,在里面的确找到了张渠的档案。
蒙飞仔细翻阅张渠的档案,里面的记录和张渠说的并没有多少的出入,张渠的女儿的确叫张仙凤,十三岁那年害了瘟疫死了。
那么凝香楼里的那个张仙凤到底是不是张渠的女儿,如果是,张渠为什么要撒谎?
如果不是,那就只是一个巧合了。
如果想要搞明白这件事情,蒙飞决定晚上的时候再去一趟凝香楼找小红,问一问她的父亲叫什么,就一切都清楚了,如果张渠真的是张仙凤的父亲,那么一个将女儿卖到青楼的人,如此的品德怎么可能是地下党员?
若是这件事情做实了,那基本就可以肯定一件事情,张渠是故意放出来的倒钩,是来咬出地下党员的倒钩,不知情的“同志”
被他迷惑了,那就是送死啊,就像是郑玉桥一样,沉了一口气,蒙飞将张渠的档案重新还了回去,不过再将档案放到抽屉里的时候,发现有一根头发掉落到了地面上。
蒙飞心中一动,因为周云娜曾经和他讲过,为了判断有人动没有动过自己的东西,有人会刻意留下一些不起眼的东西作为记号,而头发就是其中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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