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咽了口唾沫,终究还是哆哆嗦嗦的走了上去,躺在了椅子上。
“是个重生者,躺下吧。”
赫尔莫德瞅了眼时音手中的材料,只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弟弟抢走了家人的宠爱,为了讨好一家人,最后死亡?这……是个什么死法?”
好神奇,为什么讨好一家人最后会死亡?而且,死不死和弟弟夺走了家人的宠爱有什么关系?
“因为舔狗。”
时音慢悠悠的说:“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这会不会太直白了一点?
旁边站着的一群人汗流浃背了!
他们这些死的人里面只要是重生者,有几个没当过舔狗?就算死因和舔狗没多大关系,也多多少少沾了点因果,想想自己还挺活该的。
突然这么被戳穿,几个人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我们上辈子蠢了,不要再说了。
“你们都不独立的吗?”
赫尔木特完全理解不了这种死法:“我从来没在我那里见到这种奇怪的事情。”
根据资料来看,这个许初和家人生活了有十年了,能到把他害死的这种地步,赫尔莫德不信,十多年里就出现过一两次,一定是经常发生的排挤和欺压。
让一个人心灰意冷,竟然两年都不够,还得十年外加上死一回吗?
而且资料显示,这家伙不是已经工作了吗?为什么不直接走呢?
“教育和理念不一样。”
时音言简意赅,不想在这面这上面做过多讨论:“开始吧。”
依然是熟悉的痛苦和挣扎,只是还不到三分钟,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异常。
座椅上,许初的明显状态不对,他奋力挣扎着,喉咙里的呜咽逐渐由呻吟变成低吼,季川和林北月也经历过这种痛苦,他们当然知道这有多么难以承受。
周围的人也听过三个人的惨状了,多多少少都有点习惯,但是,座椅上的这个许初发出的声音听着听着却越来越不对劲。
那似乎已经是一种没有理智的叫喊。
“嘀嘀嘀——”
仪器上的数据开始疯狂跳动起来,一共十二个监测器,一个已经跳红,还没等大家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七八个仪器已经同时跳进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