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存与胡齐哥儿俩终于等到了换班。
”
哥哥,有事不?没事我们喝两杯?“。
步存揉着发木的脸皮,使劲着眨着干涩的眼睛。
对身材高大却弯的象个大虾样的胡齐道。
胡齐也是一脸疲惫。
将长枪扛在肩上。
脚步虚浮地走在前面。
头也不回地对步存抱怨。
”
我说兄弟,你心可真宽,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也是,你比我来的晚了好多年,且有日子呢,感觉不到也正常。
“。
步存三两步追上胡齐,跟他并排,
”
哥哥,你这话无头无尾,我感觉到啥?我是看你这几天心情恶劣,想跟哥哥喝上几杯酒,让哥哥散散心,俗话说,一醉解千愁。
“。
胡齐佝偻着腰,咳了几声。
脸上的肉皮松驰,此时胡齐的五官挤在一起,皱纹堆叠,沟壑纵横,简直可以夹死最小的苍蝇。
他苦着脸,对步存道。
”
兄弟,别怪哥哥说话不好听,实在是这个事情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
不是我等能够解决的、这些天我感觉越发强烈,我们哥们分别之时将近。
也就在这几日。
“。
”
走,走,走。
哥哥,别在这儿说了,跟我回家,我那藏着两瓶好酒,一直没舍得喝,好歹再弄两菜,有什么烦心事,好好跟兄弟我念叨念叨,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就是愁死,也没人替你分担,最后还是自己解决。
咱哥们交情不借,我不帮哥哥谁帮?“。
步存个子不高,但非常孔武有力,不由分说,拉着胡齐往自己住处走去,
胡齐本欲不去,奈何比不过步存力大,挣脱不了。
只得相跟而来。
步存的住所跟所有丰都城侍卫兵的单身汉住所一样,方方正正的象一块豆腐块,纯白色的墙壁,纯白的屋顶,步齐这一身白色盔甲正好相配,全都白到了一起,幸亏魂魄不需要洗衣服,步存时常庆幸,否则这一身白盔甲还不得天天洗啊。
步齐对于自己何时来到阴曹地府的记忆早就淡了。
他只记得当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自己便被两个阴兵带到了一个大人物面前,那个大人物粗略看了他一下,没部他任何问题,便把他编进了军之中,后来他从别人的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