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济想了一下:“确有一些关联。
武帝执政后深感士人求名以乱政,先后三次布求贤令,选才不论德行而论治世之能。”
“三次求贤令分别在建安十五年、十九年和二十三年。
从‘唯才是举’,到‘进取之士未必能有行也’,再到‘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武帝的态度变化已经很明显了。”
武帝,自然指的就是曹操。
蒋济双手叉腰看着司马孚:“武帝不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先后由崔琰、毛玠、陈群、钟繇执掌选举,选的都是注重才能之士。
而崔琰、毛玠、陈群、钟繇这些人,又多支持先帝。”
“这就造成一个非常显然的现象:与先帝友善的崔琰、毛玠、陈群、钟繇等人,掌权期间选用的都是忠正远见而有实干之人,也就是所谓的事功之人。”
“叔达,别忘了先帝当时正与雍丘王曹植争储,这些人被选用了之后,剩下的名浮于实、注重虚誉的无能之辈,也就是你兄长所称的浮华之辈,自然就都绕在雍丘王曹植周围了。”
司马孚恍然:“原来如此!
我怎么之前就没想到!”
“子通,若按照事功与浮华两派分野来看,先帝朝的重臣,从钟繇、陈群和我兄长,到侍中刘晔、辛毗,以及朝中地方许许多多官员,仅皆是事功派了!”
蒋济缓步走到司马懿的桌前,用手拿起笔架上最好的一支毛笔端详起来:“正是如此。”
司马孚摇头说道:“原来昔日在邺城‘作乱’的魏讽就是浮华派了,当日我差点就被株连,多亏兄长救我。
当今陛下竟要把我列入浮华派之列吗?还好并未严惩。”
蒋济嗤笑道:“叔达,你确实该谢你兄长,上次还有这次,多半都是看在你兄长的面子上。
不过先帝杀魏讽,本就是为了树立权威之用,多伱一个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见司马孚的疑惑已被解答,蒋济看向了坐在桌案后批阅文件的司马懿。
司马懿在两人说话时头都没抬,就好像两人谈话与他无关一般。
蒋济说道:“仲达,外面都说你要被封王了!”
即使以才能无比自矜的司马懿,听到这种把人架在火上的言论,也是感到颇为不适:“子通,这种话怎么能乱说?是谁传开的?”
蒋济回答道:“是谁传开的?我怎么知道,总之整个洛阳都已传开了。”
“外面都说,陛下拿东吴作为赏格,就是想令你们几个辅臣潜心用命,说曹休能拿个功、你司马仲达和曹真、陈群,你们三人也能拿个王爵。”
“仲达,日后你若封了王,可不要如韩信见樊哙一般,耻与我等为伍啊。”
司马懿抬头盯着蒋济的脸,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子通啊子通,你这张嘴真是厉害。”
蒋济倒是没笑,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我蒋济不是只会动嘴之人,只是我实在看不懂,陛下要如何十年之内破吴。”
司马懿闻言也收拢表情:“陛下之意,攻吴比攻蜀要简单很多,需做之事无非是培育水师、积蓄粮草和增加军队罢了。”
“若有十年之功,并非做不成事。”
蒋济疑问道:“水师、粮草、军队,哪个不要数年之久?怎么能成功的如此之快呢?”
司马懿点了点头:“所以陛下才要增加边军战力,这是短期之内最好的选择了。
真不知是谁为陛下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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