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一声,继续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些话,听起来虽显极端,实则是在强调一种极端情境下的选择——为了更大的善,为了维护社会的秩序与和谐,个人需做出必要的牺牲。
但,这绝非绝对,关键在于心中那杆秤,是否能精准衡量出何为真正的‘天理’。”
许小安沉默片刻,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最终开口:“那么,在辞旧你看来,这样的理念,究竟是对是错?”
许新年闻言,目光变得柔和而深邃,他缓缓摇头,似乎在思考一个没有固定答案的问题:“对错,往往因时因地因人而异。
程亚圣的思想,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它激励了一代又一代儒者追求真理与完美。
但时代在变,我们更应学会批判性思考,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让儒学在新时代焕发新的生机。”
这一刻,古道旁的石碑仿佛也在倾听着这场跨越时空的对话,见证着儒学精神的传承与革新。
在那片被古老时光轻抚的学宫深处,许小安突然间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枷锁,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让他的话语化作无声的叹息,在胸腔里回荡。
他恍然大悟,这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束缚,而是源自“思想禁锢”
的神秘力量,它在无声中宣告着知识的界限与自由的重量。
他的目光,如同穿越时空的箭矢,穿透了岁月的尘埃,最终落在了那矗立了二百年的石碑之上。
石碑上,每一道刻痕都仿佛在低语,讲述着云鹿书院与国子监之间,那场跨越世纪的学术与理念的激战。
许小安心中暗忖:“这便是那无形的战场,而这石碑,便是胜利的旗帜吗?”
“对,正是这块碑,见证了无数学者的挣扎与挫败。”
许二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话语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许小安心中的迷雾,“云鹿与国子监的恩怨,如同星辰与大海,既遥远又深刻。
而这块碑,便是亚圣智慧的化身,它屹立不倒,如同永恒的灯塔,指引着学术的航向。”
许小安的目光变得深邃,他仿佛能看见历代院长,那些白发苍苍的身影,在烛光下苦读,试图以自己的学识,挑战碑文上那不可撼动的真理。
但每一次尝试,都如同石子投入大海,激起一圈圈涟漪后,终归于平静。
“他们的失败,不是因为他们不够优秀,而是因为亚圣的思想,太过深邃,太过宏大,以至于常人难以触及。”
许小安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旁边一块空白的石碑吸引。
那石碑上,没有一字一句,却比任何刻满文字的碑都更加引人遐想。
“那是院长留下的遗憾,也是希望。”
许新年轻轻一指,指向石碑旁那落满灰尘的桌案,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仿佛随时等待着下一个敢于挑战者的到来。
“无数学子与大儒,都曾在此挥毫泼墨,企图留下自己的印记,但每当晨曦初现,一切都被抹去,只留下一片空白,和院长那份不灭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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