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暴君。
雪剑墨发的是她,冷血无情的也是她,杀伐果断的是她,野心勃勃的也是她,将人命握于掌心的是她,只手遮天的更是她。
愤怒,希望,期盼、同情、感性、不甘、祈求,对她来说毫无无意义,唯有利益的交换,是欲望与性命的交换。
“不想死,想实现愿望的话,就活下来吧。”
说着,时音没有停留,走向实验室的门口:“当然,以后不听话也是活不下来的……不要做多余的事,也不要说多余的话。”
“好的,时音小姐。”
赫尔莫德恭敬又有些无奈的说。
最后两句话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不需要提点这些人,他们需要的不仅是有能力的,还是聪明人,反应足够快足够看得清局势,而不是经过敲打之后还懵懂无知。
这个被赫尔莫德临时搭建起来的实验室,同样有一个小小的私人空间。
和时音一起共事过的都知道,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给她准备一个私人办公室,通常随时都会有文件给她批复,总不能在大马路上一边走一边批。
桌子上放着整齐的文件,初期一般都很简单,无非是一些实验数据和试验样本的数据,只是多几个人或者少几个人罢了。
而时音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全部记下来。
记住并观察所有变量的同时,也要保证在下一次重生后,能准确的将记忆投放在必要之人的脑海里。
前提是还有下一次重生,这种循环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
这次的变量又增多了,而且有很多重要变量,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后续基本又要重生很多次才能完全掌控现状,除非撞大运一次就能选中所有对的选项。
对于时音来说,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就像一场无法退出的大型游戏,每一个节点都有几十甚至上百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