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认得这个不?”
面罩下的他,终于压低声音回问起我。
我盯了他一眼,然后一手抓过他手里的绳子。
我当然认得这个,这绳子不是普通的绳子,是部队配发的类似于伞绳那样的绳。
这绳子细,承重力却很强。
因为它外面裹的一层极薄的布皮,里面却嵌绕着好几根绳芯。
考虑到任务需要,我们每个人的背包里都装有好大一捆,之前索降滑崖头以及捆山民都是用的这个。
手中的这团绳子,被绕成了一团,只有个半米多的样子。
显而易见的是,这段绳子被什么东西割成了几截,里面的绳芯都飞露了出来。
所以这段绳子被割得长一截短一截,每截就只十来厘米长,根本连不成整体。
我仔细一想,似乎想到了这绳子的来历,我说:“这是——”
“是捆那人用的。”
王军英替我回答了出来。
他那面罩之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说罢,王军英扭头往树下探了几眼,然后又低声对我补充说:“这是我追出去的时候,捡上的。”
我眨巴着眼皮,一边盯着手里的绳子,一边回想起“山民事件”
的经过。
“想到什么不对劲了吗?”
王军英问出了第三句话。
我点头,然后把腿上的冲锋枪挂稳在肩头。
双手捧起那团绳子凑在眼前,我确认了好一会儿才说:“嗯,是不对劲儿。
这玩意儿好像是,被刀子割开的?”
对,我清楚的记得,这绳子当时在山民的手上绕了好几圈,还打了死结。
如果说那山民是用什么技巧将绳子挣脱,我也许能勉强相信。
可是,即便是那山民力气再大,大能举香鼎,大能推卡车,我也不认为能将这绳子绷成绳芯飞露的断状。
并且,手中的断绳也应该不会是用力挣开的。
因为绳子上整齐的开口能说明,这必定是用锋利的刀刃割开的。
我又想起了刘思革的说辞,那么,他口中的“练家子山民”
,难道是先夺过刘思革的匕首,然后再是割开捆住自己的绳子?
王军英听到我的回答,点点头。
他动动脑袋,离我耳边近了些。
王军英几乎是在对我讲悄悄话一般,声音极低:“有人说了谎。”
正文第十九章:结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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