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就是当兵的命吧,上学那会儿想做个知识分子,却发现自己根本吃不了那苦,整天贪着玩,不是跑街串巷,就是打架斗殴。
文革开始后,毛主席发了话,社会上流行斗这斗哪,学校也渐渐停了课。
当年我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却熟得较早。
在班上的其他同学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就做起了“革命小将”
,并“炮击教务处”
,第一个在班上闹起了“革命”
。
一位姓秦的数学老师,因为以前较为严厉的批评过我一次,还动了手,让我怀恨在心。
所以我将他作为了“革命对象”
。
我那时候虽然半大不小,但写文章却很拿手。
照着报纸上的文风,我匿名写了一张大字报,将他的一些小错误无限放大,大肆张贴、宣传,并带头罢了他的课。
诚然,那时候的我不过是贪玩好斗,并不是与那位秦老师有多大的血海深仇。
加之上面的政治力量一鼓动,我自然有了借口和靠山去“报仇雪恨”
,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贪玩罢课。
但是谁又知道,由我那张“炮击教务处”
大字报所引起的导火索,使得那位秦老师后半生相当凄惨,因为后面的事情越闹越大,已经超出了我这个小毛头的控制。
这是我愧疚一辈子的事情。
后来,到了农村做知青后,我过得仍然不安分。
整天想着偷懒,想着找新鲜,想着和其他人干点儿偷鸡摸狗的事情。
比如今天偷李老乡的鸡,明天拿王乡亲的蛋,后天又去供销社骗几颗糖。
好在当时的胆子也没捅破天,没敢做些更出格的事情。
最出格的,无外乎是对那些女知青搞些恶作剧罢了。
但要是这些事情当时被生产队长查了出来,我恐怕都没机会参军入伍了。
参军之后,我又过得比较舒坦,特别是做班长那段时间。
手下的战士们对我毕恭毕敬,惟命是从,而错失荣誉后的我,心理多少有些不满,于是就脾气暴戾,说一不二,过得像个小皇帝。
说得严重点,我总感觉自己的前二十几年,都被军营的记忆冲淡了,总感觉自己当了一辈子兵。
如果要脱下这身军装,那应该是下辈子的事情。
所以,我才会对复员后的人生,有几分排斥与担忧。
从家里的来信,和连部的报纸上我能感觉到,现今的世界,和我入伍之前相比,变化太多了。
而军营之外那个开始有色彩添抹而进的广阔世界,让我在逃避和惶恐的情绪中,不可避免的多了几分期待。
毕竟嘛,二十来岁,谁心里都爱东想西想,谁心里都焦来虑去,并且,谁又不曾蠢蠢欲动过呢?
火焰噼噼啪啪,四周安静无声。
就这样沉思了不知道多久,就见火势又小了下来。
我揉揉双眼,动起困倦的双手,添柴匀火。
后来,我发着呆,总算是熬过了剩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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