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他就寻到了。
李科长看了看表,戴回军帽说:“我有一个消息,还要告诉你几个。
现在几个军区的侦察大队,已经集结到了战区,其中就有你们的老娘家。
他们上战场前线的任务呢,有四个,搞侦察,抓俘虏,斗特工,搞破坏。
我晓得,把你几个从编制里抓出来,肚子里肯定都是问号,想知道个为什么。
“但是见面的第一天我就讲过嘛,你几个是选拔出来的,是尖子,是特殊中的特殊,比起侦察大队,你们的任务更为重要,同时也更危险,搞训练的这些日子,我看到了你们的能力,也对你们的能力有信心——”
说到这里,点头不停的李科长,突然停顿了一下。
他整了整衣领,好像想到了什么,隔几秒又接着说:“该讲的也差不多了,既然都说到了这里,那我们就当开一个简单的誓师大会吧。
我问你们,有没有不怕牺牲,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的信念,去完成这次任务?”
“有!”
六人坐直身子,齐声答道。
李科长满意点头,他看着手表,说:“好,四个小时后,也就是晚上九点出发。
到时候,战区有炮击任务,炮一响,任务,就开始。”
四个小时后,太阳极不情愿的落下了山。
星空满夜,鸟儿飞回了家,虫鸣响彻在山谷间。
不会有人知道,漆黑的边境山林中,正蹲伏着六名侦察兵。
哦,这里算是笔误,因为邓鸿超不算。
全副武装的我们,早已在这山坳处的预备地点,蹲伏了一个小时。
再往着前面走上几米,就是和我们处于战争状态的邻国——越南。
一身的装备很多,比平时多了不少的量。
尤其是每人多还绑了一个防毒面具,我真不知道这玩意儿带来做个啥。
也许是上级有其他顾虑吧。
太阳落山后的西南山林,热气降下不少,但依旧让我憋了一身的汗。
可能是装备给压出的汗,也可能是紧张带来的汗。
邓鸿超就伏在我身边,他那双摘下眼镜儿的近视眼,正警觉的注意着黑漆漆的林间山地。
五个兵手中都是握着崭新的冲锋枪,只有他,抱着那坨黑色的相机,一刻也不肯分开。
相机是任务需要,据说是下到洞底之后需要带回相片资料。
按他自己的说法是,相机虽然是公家的,但是是进口货,放包里担心会给压坏,只有拿在手里才放心。
那坨黑相机确实是进口货,今天下午邓鸿超给我们拍完合影后,我还专门拿来瞧了瞧。
机器上都是洋文,一个汉字都没有,比李科长发的那地图“洋化”
得还要严重。
但我一个兵,哪里会摆弄这玩意儿,就觉得挺厚实,挺洋气。
以前下乡做知青时,跟记者站的“老三届”
很熟,经常就偷懒和他们一起瞎搅。
印象里,记者站有一台“海鸥”
牌相机,他们就爱把那玩意儿挂在胸前显摆,从来不给我玩。
现在一回想,当年那些老三届当个宝的玩意儿,赶邓鸿超胸前这进口货肯定也差远了。
我估摸着,等明年复员了,有钱了,也去学照相,也去买一坨这黑行头挂着,那多洋气!
“嘿,黄班长,这炮要是不响,咱还走吗?”
思绪间,我听到旗娃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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