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前几年还犯了错?”
旗娃蔑眨了一下眼睛。
这时,洞外恰巧响了一声惊雷。
刘思革眨眨眼,嘴巴一闭,呆愣的摇摇头。
火堆里的柴火这时“啪啪”
两声响,刘思革却端回罐头,低头吃饭,没有答一个字。
旗娃像是一个木匠,锯断了几个人的交谈。
火堆旁低声的谈话再一次戛然而止,几分钟前的尴尬,又盘绕在洞穴里。
显而易见,旗娃这是问到了刘思革的心坎上。
看来刘思革在那十年动乱中,恐怕是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嚯,我在心里嘲讽道,原来刘思革这老小子不光是在今天放走了山民,过去也不是一根省油的灯嘛!
文革完了他要改名,估计这场仗打完了,他回想起今天自己犯的错,又会改名成“刘思战”
——意指反思战争!
这种人,就跟整天烧香拜佛的人别无二样:眼下的事情不去做好,却不忘整天念这念那,昨天的错误没总结,倒还把错误带到了明天。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认真吃饭。”
黄班长主动开腔,缓解这无言的尴尬。
“没事儿,没事儿,”
我看向刘思革,“国家都说清楚了,那是错误决策,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自然是身不由已,顺流而走。
站错队,犯过错,也是很正常的嘛。”
话是这样讲,但我内心里,不免又对刘思革多了几分鄙夷。
之后,大家便默不作声,喝水的喝水,吃饭的吃饭,添柴的添柴,一直到大家吃完这顿入越的第一顿晚饭。
刘思革冒起了心思,他起身走离火堆,隐至看不清人影的洞穴更里边儿,独自抽烟。
黄班长又重新展开地图,拿好作图工具开始了图上作业。
邓鸿超摘掉眼镜,像是在清理上面的垢迹。
只有旗娃和我,闲在一边无聊得紧。
听声音,洞外的雨势时停时续,轰隆隆的雷声,时大时小,时长时短。
两只腿酸得不行,“酒饱饭足”
后,困意也悄悄摸了上来。
我寻思着,是时候腾地方睡觉了。
折回来的芭蕉叶倒是好东西,可以垫着身子用。
“建国哥,”
旗娃这小话痨还是耐不住寂寞,又张开了嘴巴,“我琢磨起一件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
我说。
都星际时代了,还开黑店白苏不止开店,我还种田哦,美食我也会做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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