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兵分几路,一齐而攻,崖头上就两个人,哪里能抵挡得住?这一次,怕该是真要拉响光荣弹了!
事实上,当黄班长决定速降下崖、逃脱追兵的那一刻,我就想到了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前有围攻的越南追兵,这决定了我们无法从容的逃脱。
而逃脱的办法,是将性命系在一根绳索上头。
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就滑下崖头,这相当于将性命扔掉了一半。
而另一半,则取决于你在绳索上的表现。
心理和身体素质都是至关重要的。
在我看来,要在如此高的高度上速降而下,心理素质是最为关键的一点。
如果心脏担惊受怕,恐高惧敌,那还谈何完成速降的动作?
而想要在绳索上安稳不惊的速降,必须要有人为你掩护才行。
如果后方没有人掩护,我想谁也没勇气捏上绳索往下速降——越军士兵要是畅通无阻的跑到悬崖边上,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吊下悬崖,一刀斩断绳索后,后果可想而知。
这便决定了,总会有人是最后一个走。
而最后走的那个人,必须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因为他极有可能牺牲:
一杆枪敌不过一队越南追兵,他很可能会被围而歼之;也可能好不容易捏住了绳子,速降在半空中时,却被畅通无阻的越军发现蹊跷。
绳子一旦被斩断,便是粉身碎骨。
目前悬崖上就剩我和刘思革两个人,至于说我和他究竟谁来抱“必死的决心”
,我还没想好,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目前的情况是,几路而来的越军士兵,让两个人没有空去抽签选择,我们两个人都要抱好“必死的决心”
,谁都不能丢。
因为,我和刘思革,可能谁都走不了。
那一刻,深深的绝望让我情绪快要失控,后悔与愤怒挤填在我的脑海。
吴建国啊吴建国,你为什么放着活命的机会不走,要去管及刘思革这个臭小子?那发善心的坏毛病,难不成传染给你了?
我甚至找不到词语来辱骂自己!
再次压低身躯,我冒着天灵盖随时会被掀掉的风险,侧头偏出树干。
那队被我打压住的娃娃兵,这时已经站起身来。
绿军装的影子在树隔叶隙间快速的往右侧跑动,不知道他们要做个啥。
脑袋猛转,我看向树林里的其他方向,所幸没看见逼近的影子。
为了不让包围过来的越军士兵们发现咱们少了人,我便对着那一队跑动中的娃娃兵连按扳机,十秒的时间就将满满的弹匣打了个光。
子弹本身带得不多,我这完全是在“穷大方”
。
但唯有使出这般狠劲儿,才能打压一下越军士兵的嚣张气焰。
跑动的娃娃兵们想必是被我打中了,只听那头一身惊叫,有人摔了跟头。
一边换弹匣,我一边急身退后几步,几乎和刘思革背靠背。
因为其他人已经走掉,两个人只有靠到最近,才能将脆弱防线的视野放至最宽。
后头几步就是悬崖峭壁,我俩挤在“半岛”
上面,无路可退,“用空间换取时间”
的拖延打法,更是使不出来。
我悲观的认为,现在已经不用讲求战术了,该考虑的应该是如何死得体面点儿、如何多拉几个敌兵垫背。
再看刘思革那边,右翼的那队士兵胆子稍微要小点,子弹将他们稳稳的压制在了树木后头。
虚弱的老小子听闻敌声四起,便慌乱了神。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父皇,想灭高句丽不过弹指之间。父皇,这我们征服全世界吧。父皇,吐蕃又送女人来了,儿臣要不要收呢父皇,以后宣布圣旨,就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吧好好好李世民高兴的抚...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