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刚才那个隐进岩缝的“蛇人”
,除了邓鸿超以外,也没人再去念想它了。
在摆脱困境面前,好奇心自然显得无关紧要。
队伍五人沿着天坑的边缘地带,走了十来分钟,还是没看到任何出路的迹象。
但在众人抬头寻望时,忽然听到队伍中间的旗娃伸出手,对我们说道:“等等,都停下!”
大家以为他是有了什么发现,立即停步回头,目光向他。
摆过头,我看到旗娃正用手拨开一株挡碍视线的低矮植物。
他的脑袋连同上身朝着天坑岩壁的方向倾了出去,两个细眼睛睁得老大。
“我操!”
他脑袋歪了歪,惊呼了一声,“那是什么玩意儿!”
说着,夹在中间的他,就举起枪往外侧前方走了几步。
五人行在林间,是呈着一个纵队在走。
旗娃离开队列后,前边儿挡着邓鸿超的头,并且腰边有密集蕨草的遮挡,我根本看不清前头的情况。
“你们都来看!”
旗娃停住身子,又骂了一句,“我操!”
呈纵队的我们,立即围了上去。
踩着过膝的乱草,纵队变成了横队。
旗娃所面对的方向,正是天坑边缘的石壁垂崖。
我端着冲锋枪,双眼往那里一探,果然看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东西。
旗娃发现的,根本不是隐秘出口。
两眼辨清的瞬间,心里猝不及防的涌出一阵恶心反胃。
如之前所写,天坑边缘处,是一堆陡峭的乱石。
潮气充足的乱石板上,生满了苔藓和绿植。
而这次看到的,不再是光秃秃的水光石板和成片苔藓。
在一块宽平的石板之上,附着十几条软黏黏的乳白色虫子。
软虫长椭一条,头上生着触角,乳白色的虫身晶莹剔透,表面覆着灰黑色的竖型条纹,条纹之间好像还能看到身体里的器官。
它们伸晃着头顶的两根触角,在石板上缓慢的蠕动着。
这玩意儿很常见,民间俗名“鼻涕虫”
,学名蛞蝓。
但区区几只鼻涕虫,哪能让旗娃骂声连天呢!
奇的是,这十几条扎眼的软体动物,个头实在太他娘的不寻常了。
平常我们见着的鼻涕虫,不过两指一小卡,再大也不过手指长短,很难再有大的突破。
可是,眼前的、黏附在石板上面的这些软体动物,却他娘的有小臂那么长,胳膊那么粗。
甚至可以说,一般的小猫小狗,还赶不上那软虫的大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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