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在结果出来之前,除了自己,谁都不可以相信,不管心里头对谁谁有多少信任。
更不能贸然张嘴去问这个问题,要是不小心问到嫌疑人了,那一纸捅穿,被灭口的,可能第一个就是我。
这是一种很焦虑的状态,在那个人露出马脚前,我找不到任何信息可以去确定他。
但等到它露出马脚了,结果出来了,一切又都晚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人,最后又为什么选择留手呢?仅仅是因为我醒了过来?这不可能,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失招啊失招,队伍里混进了那么一个敌人特务,我竟然浑然不觉!
要怪,也就怪自己在多方面的事物冲击中,遗忘掉了刘思革的话语。
不然,我多留个心眼,现在说不定就能找到更多信息,更多线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是在极度的忐忑与不安中度过的。
借着清理装具的借口,我检查了一下手枪,上好了膛,并时刻将手靠近着枪把子。
谁会想到,一路情同手足,历经千难万险,竟还会在最后时刻,来提防自己人!
我身上的伤,并不是严重到无法自理的地步。
昏睡那么长一段时间后,虽是遍体鳞伤,但也不再犯困。
他们三个,似乎很疲累,我便提出让他们休息,我来守岗——这样一来,我也不用提着个心把子,时刻盯防着他人的举动。
三个人躺下后,我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不自觉的就要去胡猜乱想,不自觉的想起那副画面。
王军英,旗娃,邓鸿超,看着三张闭目的脸庞,熟悉又亲切的脸庞,我还是不敢相信。
但残酷的现实是,这三个人中,必定有一个人,是戴着面具,假意睡眠,正想着如何加害于我们。
猜忌藏身,我不知道谁是敌人,谁又是队友。
心头的恐慌,更找不到人诉说。
背叛,敌人,不过离我几十公分的距离。
就这样,我吃着干冷的食物,整理着衣装,晾换着鞋袜。
看着渐渐变小的火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火堆是用规整的木头块子生起的,洞穴里不长树,那肯定是苏联人的木材。
我很想出去看看周围的情况,但又丢不开眼,害怕给那个人可乘之机。
只能趟坐在原地,静静休憩。
三个多小时后,几个人终于挨个醒了过来。
又吃了一些食物,整理了一下物资,见我状态不错,大家便商量起,接下来的行动。
他们本还想换我休息一阵,但明晓了队伍里有人图谋不轨后,我哪里还睡得下去!
只能催促他们,赶紧决定后面的行动。
当然,这也没什么好商量的,地方就在前边儿,走过去便是。
黄班长牺牲后,王军英这个副班长,就担当起了队伍领导的角色。
在战场上,班级最为一支军队最为基层的编制,是必须时刻冲锋在前的。
所以,“班长”
这个基层指挥员,牺牲的几率是很高的。
这也是为什么会设副班长一职的原因。
因为班长一丢,十几号人总不可能乱成一团,只能让副班长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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