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卖糕,团长你该减肥了。
挤得我啊快成一道闪电了。
谁叫你平时吃那么多。”
安琪坐在前排与后排中间的一个小方凳上,毫无形象地伸出舌头,呼哧呼哧直喘气。
“我哪里胖了。”
亚历克斯怒道,“就你瘦?再说让你见识一下印度式交通。”
“啥意思?”
“你不是瘦吗?把你挂到车门上,肯定没问题吧?”
“不要啊,老大,你这是嫉妒吧,打击报复吧?”
安琪搞怪大叫。
巴伦倒是毫无怨言,甚至有点享受,左边搂着文文(光看脸勉强可以当他是女孩),前面摸着安琪,拜空间密集之赐,可以理直气壮地揩油,大享齐人之福,实在是爽到极点。
“干什么?哪只狗爪子在摸我屁股!”
安琪终于受不了了,愤然大喝道,胳膊肘往后就是一拐。
后面顿时传来一声痛呼与一阵闷笑。
“你们可不可以严肃一点,这不是公款旅游好不好?”
前面的少女终于情绪崩溃,忍无可忍地回头大叫:“我哥哥还在生死边缘呢,你们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你哥哥在生死边缘,我们就得陪着你如丧考妣吗?安琪心想,但看到阮娟快要溢出的泪水,极度悲伤的表情,一时心软还是没说出口。
亚历克斯与巴伦大概也这么想,彼此都没有说话。
一时众人都陷入静默中。
文文向前拍拍她的肩膀,低声用当地语安慰了她几句。
阮娟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哭出来。
大意是她哥哥因为反毒品,得罪了贩毒的军阀头子老比尔,遭至打击报复。
如果她哥哥死了,她也不活了怎么怎么的。
“不好意思,阮娟家里只有一个哥哥了。
大家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唯有贝蒂一人依然八风不动地开着车。
“说正事吧,根据我们的情报,等会儿押送凯的车将会经过这个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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