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紧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谢洛白定然已经转移了各处潜伏的间谍。
你的名单送出去,也只是一张废纸。”
在穆腾略显尴尬的神情中,亚历克斯缓缓又补充了一句。
“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朝秦暮楚的盟友。”
穆腾呆了一呆,表情霎时变得狠戾。
“爵士是想过河拆桥吗?别忘了没有陛下在漠城的支持,你将来的行动只会举步维艰!”
“谁说我想过河拆桥?”
亚历克斯浅笑,火红的头发在月色下红得更加耀眼。
“我只是不喜欢穆大人再作我的接头人而已。”
穆腾尚没有消化完这句话,一颗子弹已经正中他的后脑,他双眼一阵收缩看,想扭头去看看到底是谁对他下的手,身体已经如一只卸货的麻袋,软软地瘫在地上,很快在不大的船舱中蜿蜒出一滩血水。
亚历克斯嫌恶地从地上站起,与此同时,门帘的那头,一个并不年轻的尖细声音也随之响起。
“对不住,爵士,是老奴来迟了。”
亚历克斯捞起船舱的布帘,看清半躬身站在船缘上四十多的盘辫男人,熄灭了手中的昏暗的打马灯。
“阁下就是怀总管?”
怀安躬得越发低。
“正是老奴,穆腾忤逆无状,妄自行动,惹爵士不快,是老奴来迟,还请爵士原谅。”
怀安的恭顺,让亚历克斯很满意。
“怀总管无需客气,我虽然是西洋脸孔,可从血统上说,和陛下也是亲戚,为皇上效力是应该的。”
他丢下布帘,走向了怀安身后让出来的另一艘乌篷船。
明明知道他有洁癖,穆腾还挑了一艘暗娼的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下去,更何况里面现在还多了一具倒胃口的尸体。
“怀总管刚从蓉城中来,不知城里现下的情况如何了?”
怀安依旧躬身跟在他的背后,并不因他的语气渐软而有变化。
看亚历克斯稳当当地坐进了船舱,他朝船头的艄公摆了摆手,乌篷船摇摇晃晃驶出了芦苇荡,朝着另一丛水中升出的藤草过去。
“城北的水库被炸,谢洛白重新布置了蓉城的安防。
菲力奥尔大教堂已经被伪装成暴徒的谢洛白部下彻底洗劫,埃布尔神父也下落不明,估摸已经被谢洛白抓了。
不过他已经发动了忠实的教徒,随时听候爵士的调遣。”
在和埃布尔神父从谢信周的葬礼上半道折返时,他们便发现有人跟踪,对方身手很辣,明显就是要取他们性命,经过一番枪战,亚历克斯和埃布尔被迫分开,也辛亏穆腾带着准备的替身从几个方向逃离,才让亚历克斯成功金蝉脱壳。
再说宗教不仅能安抚人心,更重要的也是制造傀儡的最好方式。
埃布尔在蓉城传教的这些年,已是发展了一批虔诚的教众,这些人被严重洗脑,已经彻底被埃布尔操控。
谢洛白即便揪出了亚历克斯布置在荣城的保皇党,控住了他英方的朋友,却根本想不到,配合他们制造这场暴乱的,反而是他一直坚定守护的蓉城百姓。
若谢洛白最终还不妥协,埋伏九蜒山上逃难的教徒便会点火烧毁下山的通道,让蓉城的全部生灵,彻底地为谢洛白的顽固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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