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儿去找你,现在我有事。”
尚疆朝齐王眨了眨眼。
“尚疆,你莫太放肆,齐王你都敢如此怠慢?烟布剑因你而丢失,你还好意思一天到晚有事、有事?”
冯但质问。
尚疆白了冯但一眼,‘哼’一声,径直离去。
冯但站在原处,目瞪口呆。
齐王只当没听见,杜世嘏对管如说:“我也有事要与你说。”
两人便也走了。
冯但笑着对齐王说:“如今的这些官啊,能力小,脾气大,做事有头无尾,我着实看不惯。
哪比得齐王您御下有方,宽猛相济,军中传为美谈,又文采出众,胸怀韬略,齐王当真为我辈楷模。”
齐王谦虚道:“冯将军过誉,微生优愧不敢当。
此次回去,我定将冯将军击退代国强敌之事相告。”
冯但拱手作礼:“齐王居功至伟,这次回去我定在世帝面前将齐地之战详述,世帝亲闻齐王伟迹,定龙颜大悦,厚赏齐王。”
两人相邀用饭,席间祝酒不断。
酒足饭饱,冯但告辞,齐王送至门口。
见冯但行远,齐王亲卫问:“冯但将军华而不实,齐王为何费力讨好?”
齐王一个刀子眼扔过去:“我哪里有费力讨好他,我们是互相讨好。
此次齐地之战,我挟带着宁安帝怒气而来,自然须费力打点与各方关系,若非冯但初战失利,我如何请战齐地?这方面我该感谢他。”
亲卫说:“属下失言。”
尚疆回至房中,申绿赜忙给他倒水,尚疆急急喝了一口。
申绿赜提醒道:“当心烫。”
尚疆有被烫到,但他心思全不在此处。
他轻轻说:“我要去欧善那,问问烟布剑的事。”
申绿赜没料到他忽然说起这事儿,轻轻劝道:“洛南心机深重,大家救你心切才失了烟布剑。
但我相信此烟终会找到的,你不要着急。”
尚疆点头,又叹道:“烟布剑对我实在太重要了。”
申绿赜不解:“如今洛南刚被制服,你应多多休息,寻烟布剑之事需从长计议。
我听见谣言,你不会真想将烟布剑据为己有吧?”
“如果我说烟布剑是我祖传宝剑,我必须寻回,你可理解?”
尚疆试图解释。
申绿赜摇了摇头。
“总之,我必须寻回烟布剑,为此不惜于触宁安帝逆鳞,惹齐王不快,你如想告密,我不拦你。”
尚疆说得十分认真。
申绿赜抬头看他,瞧见他眼神中的认真,小心问道:“剑对你来说意义非凡?”
尚疆点头后离开。
爱财如命?惜剑如命?刚刚尚疆那番话让申绿赜脑中陡然跳出这八个字。
为一把剑,不惜与宁安帝,齐王为敌,丝毫不顾及其他,也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申绿赜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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