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原木制的甲板被直接砸烂,云即便尽力收起头颅,上半身也依然被砸进了地板中小半。
他双手激荡真气,连忙将困住自己的原木甲板震碎,但制御圈已经无法使出。
魏燃此时像踢足球一般,曲起右腿。
身体像鞭子一般成波浪状自上而下的抖动,将全身筋骨肌肉的运动收缩所产生的能量,尽数集中到了脚尖。
而后脚尖狠狠捅进云胸腹之间的太阳神经中枢,撕裂空气的声音这才迟迟传出。
云的护体真气如蛋壳般一击便碎,随即身躯猛然一躬,那嵌入胸腹间的一脚,仿佛都能从背后见。
云双目泛着血丝骤然突出,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受到巨力冲击,将甲板撞碎七八米方才弹上来,翻滚到一边。
近处观战的众人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胸腹之间的位置,发出一声莫名意味的低沉呼声,仿佛在替云喊出那声疼痛。
风随云捂住嘴巴,险些当场哭出声来。
魏燃知道对方实力极强,绝不可能这两下就被打败,因此趁势而上。
云的身上虽然痛极,甚至因此产生极度的恐惧感,但还没丢失武者的战斗意识。
冲击的势头刚止住便一个受身弹了起来,半蹲在地,此时魏燃已经来到身前。
他嘴角带血,面无表情,双目阴冷,杀机凌然,一记扫踢带着撕裂空间般的速度和力量瞬间到了脑袋边。
云只来得及凭本能以双手相护,即便那瞬间丹田内的真气狂涌而出,帮助他形成了一层防护屏障,但也没能抵消这股狂暴的力量。
眨眼便被踢碎,而后云的双臂就像被精铁铸的鞭锏抽中,产生即将折断的错觉,整个人瞬间侧向扭曲成弓形,然后又像压缩到极致的弹簧,暴然飞出。
这一脚竟然将云踢到了三十米开外的船舷上,将特意加硬过的船舷都撞出一条巨大的裂缝。
魏燃口中吐出一口浊气,再猛然吸气,继续追上,一副不将对方打死就誓不罢休的狠辣姿态。
他的姿态极为狂暴,但神色却如万年冰山般冷漠,双眼当中闪耀的似乎不是人类的光芒,而是一种机械化的冷光,绝对理性,而无丝毫人性。
云才刚刚扶着船舷站起,咳出一口血,那个可怕的杀神又追了过来。
他真的要杀了我
云的眼中早已没有了那淡蓝色的雾气,竟然真的生出强烈的恐惧。
魏燃冲刺的时候开口说了一句,“畏惧,就会死”
云听到后,双眼陡然睁大。
魏燃已经扑到了身前,连续的轰然炸响声传来。
众多观战者连忙跟了过去,却只到魏燃在狂暴的击打,船舷被这道道暴力摧残得木屑横飞,不一会儿便撕裂出巨大的窟窿,连外层包裹的装饰用的铜皮都完全碎裂变形。
风随云大急,抑制不住的冲了上去,大喊道“够了不许伤害云师兄”
作为裁判的俞彦忠见状,立马闪身到风随云身前,一脚便将没有防备的风随云踢开。
风随云急了,当即就想跟俞彦忠动手。
郑宏冷冷着这一幕,如果她真的殴打裁判,那么教廷这边就可以直接判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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