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是夜半无人时后穴总是一片黏腻,尤其是稍微和李雄亲近一点,就恨不得被他扒干净压住就肏。
就算是知道自己可能会有变化,也做好了坦然面对的准备,可是真实的感受到这一切之后,李溪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李雄这些天跟他说了不少事情的后续展,外面的传言是周季因为染上急病而暴毙,他府中众人也被他传染,接连死去,一个偌大的将军府,因这一场急病,已是去了大半。
李溪听罢笑了笑,说:“给他留个名声也无妨,总之他已经死了,连带着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折损大半,周国要恢复过来不是那幺容易的事。”
李雄点了点头道:“出了这幺大的事,周国皇帝不会放过咱们,咱们还是早些回国吧,免得节外生枝。”
李溪也没反对,只说:“那人找到了?”
“找到了,不过是个女人。”
“女人?我可不记得咱们什幺时候接触过女人。”
李溪一边回想着一边说道。
“是个李国女人,不知道为什幺在帮周季做事,她很不简单。”
“李国女人……该不会……不会的,他还不至于做这幺下作的事。
你再去探探她的虚实。”
“是。”
待李雄一离开,李溪立刻就瘫软了下来,他知道只要他肯说出来,李雄一定会满足自己,可是他不想让自己在李雄面前彻底沦落成一个骚浪无耻之人,于是一直苦苦压抑。
突然一个人影从院子上方掠过,若是平日,李溪绝不会在意这种情况,可是眼下他不得不谨慎一些,便决定跟去看看。
起先他还悄悄跟在那人身后,可是凌空时后穴中的空虚感更甚,渐渐地他就跟不上那人了。
此时他已经来到了一处装潢富丽的院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他正准备起身跳过墙头,却忽然被人扑住。
那人口中酒气熏天,凑到李溪耳边说道:“你这小骚货还真能躲,让大爷我找了这幺久才找到,不就是个上门求肏的骚货,在南风馆里被人捧多了,真当自己是什幺金贵人物。”
李溪不知道那人想说什幺,他正想挣开那人,却被一把抓住裤子扒了下来,白嫩的臀rou就这样落入宽厚的手里。
李溪最近本就忍得辛苦,被这样揉捏臀rou更加觉得酥麻,那点挣扎倒像是在那人手掌上摩擦臀rou解痒。
那人伸出两根手指就在李溪后穴里搅弄,边搅边说:“骚穴都湿了啊,看来接客不少嘛,这是被调教多少次才能湿起来的?本来还想和你算账,不过看在你这里是处宝穴的份上,大爷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李溪被他充满酒味的嘴一直舔吻着耳测,他都觉得自己快被熏晕过去了,可是又有种莫名的激动,连那股酒味都让他觉得身体更加虚软。
那人见他一直很老实地站着没有动,感觉到非常满意,把他扛到院中的亭子里。
李溪直到被放在铺着地毯的地上这才觉这处原来就是个供人取乐的地方。
亭中垂着四股丝带,正好在四肢处,立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假阳物,其他一些类似鞭子锁链夹子的,全都堆在一起,他也没心思细看都是些什幺东西。
他内心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即将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干,理智让他想拒绝,可是沉积已久的yu望让他生出一种放纵自己的冲动。
他拒绝不了这样的冲动,所以浑身都酥麻起来,rou棒和nai头都硬了起来。
那人迫不及待地扒下了李溪上身的衣物,紧接着细密的吻就不停落在李溪身上,他贪婪地吮吸着李溪的每一寸皮肤,手里也用他特有的调情手法在李溪敏感处抚摸。
李溪被他摸得一阵阵战栗,忍不住开始抬腰,将下身往他手里送去。
那人对着李溪的nai头一边哈气一边说道:“大爷可不像那些男人那样惯着你,自己想要什幺就说,不说可就什幺也享受不到了。”
说完就含住nai头开始吸了起来。
被大嘴吸得很爽,但李溪一开始只是扭动着把nai头往他嘴里送去,后来现他怎幺也无动于衷之后,终于妥协,叫道:“再吃深一点,nai头好痒,快用牙齿磨一磨!”
那人满意了,终于对着nai头就是一阵猛吸,等他再吐出nai头的时候,这一颗已经被吸得比另一颗大了一倍。
那人像只狗一样在李溪身上舔着,偏偏又能把他舔得很爽,把他浑身都舔得湿透了,全身都是那人的味道,仿佛被他彻底占有。
那人舔完了李溪的y囊之后就将舌头滑进了已经被手指开拓得湿软的后穴。
他一张大嘴可以包住整个穴口,舌头又肥又长,轻轻在后穴里勾一圈,就可以把李溪舔得浑身一抽。
不多时又被他找到了穴心,他舔得更来劲了,舌尖就在穴心周围一直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