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赵亮又问道:“三郎,你怎么看?”
李贤咧嘴笑道:“都听哥哥的,不过我认为,还是要尽快把吃里扒外的家伙给揪出来的好。”
如今,经过这一夜厮杀,李贤在盐客们的地位攀升不止,他话音未落,便有人应喝道:“对,把那告密的杀才宰了!”
赵亮目光微凝,旋即狠狠点头,道:“好,大家伙儿听见没有?都仔细瞧瞧,不要把自家的东西拉下了。”
盐客们轰然应诺,经过这么一场厮杀,众人身上都多了股杀气。
杀人过后持续的亢奋使得盐客们健步如飞,几乎没耗费多少功夫便回到了庄口。
赵家庄坐北朝南,庄前有河,庄后有山,为防打草惊蛇,逃脱了告密者,赵亮分出几人守住了出庄的主要道路,而他与李贤领着三人径自来到了庄北的一处小院里。
安静了一夜的赵家庄再度响起了狗吠声,院内的赵狗剩彻夜未眠,他摸着怀里朱三响给的赏钱,得意地笑着。
按理说,朱家少爷出马,应该能把赵亮等人一锅端了,那时候,他赵狗剩就可以跟朱家搭上线,到时候谋个吏员帮闲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曾想,正在喜滋滋的当口儿,赵狗剩只听得门外传来一声轰响,像是门被踹塌了。
怎么回事?
赵狗剩心惊胆战地站起身来,“难道说是朱家少爷扑了个空,没抓到赵亮这家伙?”
有心逃出门外,可又怕被朱家的家仆抓回来,可就这么躺在床上装死停尸也不是个事儿呀。
赵狗剩做多了亏心事,早已经炼就了藏匿的绝佳本事。
眼下,屋内唯一藏人的地方就剩下床底了,赵狗剩咬咬牙,一骨碌钻了进去。
“吱嘎嘎”
,门开了。
床下的赵狗剩屏住呼吸,来的究竟是谁?
忽闪忽闪的火光中,屋内空无一人。
“人呢?”
赵亮忍不住出言发问。
随行的壮丁疑惑起来:“莫不是已经溜了?”
李贤持棍上前,他在床榻上摸了一把,略有暖意,当下笑道:“这家伙怕是躲起来了,榻上还暖的很,跑不远!”
赵狗剩咬紧牙关,心理恐惧非常,怎么会这样,赵亮他们不是应该死掉的吗?
就算朱三响扑了空,赵亮他们也不应该知道是自己告的密呀!
一时之间,赵狗剩只觉得天昏地暗。
赵亮在屋内踱了一圈儿,一无所获,“三郎,你觉得狗剩这杀才去了哪里?”
李贤也觉得有些奇怪,村里村外都被壮丁们封锁了起来,赵狗剩又能跑到哪里去?
忽而,李贤看到地上有一只破旧的鞋子,当下心中有数,道:“赵狗剩,出来吧,我们知道你在哪里。”
赵狗剩瑟瑟发抖,就是不敢出来,他依旧抱着侥幸心理。
赵亮不知道李贤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可却也并不点破,只是配合的叫嚷起来:“狗剩,真要老子一把火烧了这里你才出来吗?”
赵狗剩只以为他们是在诈自己,就是不肯出来。
李贤摇了摇头,他一棍砸塌了床板,揪出了两股战战的赵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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