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皇宫中灯火通明,尤其是御书房,此刻已是两更天,刚刚躺下没多久的朱棣便被两封密报惊醒。
正与他同寝的徐皇后见丈夫面现暴戾之色,随不放心跟随而来御书房。
李霸已在唐明那里了解到事情的全部经过,并且从中猜到来偷农作物的人是已消失的先帝建文的心腹。
得到这样的结果,李霸吓出一身冷汗,第一时间便写了一封密信急报朱棣,而同时,东厂的密探也得到消息,密信经过特有的途道,几乎和李霸的密信同时到达朱棣的手里。
看完两封密信,朱棣脸上的暴戾之色更盛,焦躁的在房里来回度步,徐皇后不解的看着丈夫,直到朱棣把密信递给她看过之后。
其脸上瞬间浮现震惊之色,也明白过来往常睿智,镇定的天下第一男人,为何会焦躁不安起来。
事情只要牵扯到建文帝,朱棣就绝对会不淡定。
经过靖难之役后,眼看现在已经能稳坐龙椅,可在这节骨眼上,建文却突然不见所踪。
为此朱棣还建立了东厂,组织起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为的就是要把消失的建文给找出来。
可到现在也是毫无头绪,这事始终像一座山一样,重重的压在朱棣的心头。
有时半夜做噩梦也是常常被其惊醒,俨然,建文的阴影已成为朱棣的喉咙骨心头刺不除不痛快。
徐氏此刻是无奈的,想要劝其平静下来,却不知要从何劝起。
正为难着的时候,朱棣却突然先开口说道:“皇后,你说建文小贼为何要偷走唐明这小子改良后的玉米,甘薯土豆这些农作物,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还是朕猜想不到的阴谋。”
皇后静思片刻后便轻声回道:“皇上其实已经无需再为建文的事大动肝火,妾身以为现在大明已将太平,其逆党的主力早已被你扫除干净。
建文是见其大势已去,这才抛下表面上的势力,化整为零躲到了暗处。”
“如果妾身猜想的没错的话,建文近期内绝对不敢正面与您交锋,其最多只能在暗中搞搞小动作。
而此刻皇上已经大权在握,只需一心为民争其民心,让天下百姓念其恩,到时百姓只会记得你,那里还会记得建文小贼。
自古成王败寇,皇上实不应该为此小贼心生烦恼!”
徐氏脸现端庄之色,柔声劝道。
“唉……。”
朱棣焦躁的脚步缓和了下来,望着皇后叹声说道:“朕自知建文小贼不足为患,可朕自经历四年‘靖难’,南征北战可谓九死一生,明里暗里争斗不休,四年来朕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为的就是铲除建文这个逆贼,可在我即将成功的时候,却还是让其逃了出去,朕不甘心,不甘心啊!”
皇后闻言沉默了下来,心里一阵叹息:“自古帝王家就没有不黑暗的一面,兄弟相残弑父弑兄者更是比比皆是,争的就是一个皇位,一个活命的机会。
此刻仁慈的徐氏多么希望自己和朱棣是生在百姓家,过着夫唱妇随的幸福日子,而不是每天没完没了的在阴谋与奸诈的日子中度过。”
虽心里向往着平常百姓家的日子,但皇后并不后悔嫁给朱棣,虽皇上脾气易爆易怒,可自从嫁与他之时,朱棣一直对其关爱有加,人生百年难觅知己,有个和自己相伴相爱的如意郎君,徐氏已再无它求。
“皇上,妾身虽贵为皇后,可毕竟乃一介妇人,所说之话自不必当真。
信中提到偷粮的逆贼还曾威胁唐操守不得为您效力,不知这唐操守是为何许人也?此事若想寻得蛛丝马迹或可从他身上找到。”
见劝其无效,皇后只得帮起皇上深挖此事。
皇后一提及唐明,皇上莫名其妙的勾起一丝微笑来,也不再焦躁的在房中来回度步,竟坐到龙椅之上,和气笑道:“此人姓唐单字一个明,年方十五岁,乃是世外高人子弟,现如今军中的最佳干粮烙饼便是他所制。
后又再次献上改良后的农作物,据说能达到亩产7千斤左右,现如今已在皇家地里试种,明年开春便可知真假。”
皇上神情的突然转变,一点不漏的被皇后看在眼里,没想到这个闻所未闻的唐明竟能让朱棣转怒为喜。
自己从嫁给朱棣为妻到现在,这可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一时间皇后的好奇心也被勾引出来。
“年方十五岁便有如此才能,此子确实不简单,不知陛下是否已查清其身世,妾身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家族出现如此少年英才?”
皇后此刻似乎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但其真正的用意还是希望皇上别再想到建文的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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